“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乌尔帝脱下自己得上衣压在伤口上,也无法阻止他的血液喷溅。
“宝石,……图腾……活了。“说完就没了生息。
乌尔帝用手狠狠的锤在地板上,暗骂一声,摸向他得脉搏,很显然人已经死了。他脸色很不好看,想起了自己经手的宝石戒指,这又和图腾有什么关系?
“瓦尔克伦先生,我想你应该再跟我走一趟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进乌尔帝的耳朵。
乌尔帝听出来了是谁,但是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想来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去换一身衣服。”乌尔帝的回头看着绿眼睛的探员,眼神中有一抹阴翳,衬衣的扣子敞开,脖子上狰狞的伤疤露了出来。
欧尼斯特的表情变得严肃,这个环绕脖颈的伤口!再联想到最近出现的案子,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可以你去吧。我想你应该有些什么应该跟我们聊聊吧。”
乌尔帝转身回到二楼,一边从衣柜里取出衣物,他选了套浅色的正装,甚至给自己换了同色的眼罩,之后走下楼。
他现在对这诡异的事情似乎有了点头绪,他们三个人,平时除了学校的生活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交叉的地方,在学校大多得时候也是自己做自己的研究,最近三人唯一重合的活动就是对那个原始部落图腾崇拜的调研。再结合莱利死之前透漏出的消息,乌尔帝明白现在事情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了。
而这个人先后对自己和自己身边的朋友下手,乌尔帝已经不打算坐以待毙了,这家伙需要付出代价。
欧尼斯特看着这个换了一身衣物的青年,那人若无其事,衣着得体,欧尼斯特一瞬间有些莫名的火气。
二人在门口乘坐法克辛场刚刚停住的马车,乌尔帝察觉的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一直在看自己。
“听着,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但是我想告诉你一声,我对我的导师和学弟的死亡确实隐瞒了一部分,但这并不代表着我毫不在意他们的去世。”
乌尔帝语气很是平静的讲出这些话,他大概猜到法克辛场为什么盯上了他。自己先前表现得确实没有问题,但是自己太正常了,上辈子得记忆确实让他对这种过于血腥得事情没有觉得不适,并且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信奉着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隐瞒了什么?“欧尼斯特微微移开了视线。
“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乌尔帝打算伪装成完全不懂寄念物这件事的普通人,而普通人发现自己身上有些古怪。“我想知道这是什么?”
在欧尼斯特惊讶的目光中,乌尔帝默默伸出手掌。掌心缓慢的出现一片白骨。“就是这个。”
欧尼斯特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所以你还记得法默小姐是吧!?”
“我不应该记得她吗?“他这一问反而把乌尔帝问的有些发懵。
“法默小姐的能力会让普通人忘掉见过她的事情所以你……明显不正常。”
听到这里乌尔帝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居然在这种地方露了马脚。
“说说吧,你隐瞒了什么?“
乌尔帝斟酌了一下用词,于是讲道。
“我在前天晚上,在收纳一枚红宝石戒指的时候,突然失去意识。等我在地板上醒过来时,地上都是血,我的脖子就成了这样,并且获得了这个奇怪的能力。那个珠宝是一枚红宝石戒指,一个有点古怪的男人把他卖给了我,这个事情很离奇,所以不敢声张,接着第二天就发生了那种事情。”
“之前我们问你你为什么不说?”
“我不知道这种奇怪的变化是不是会被当成变异的怪物啊!”乌尔帝一本正经的说道。
“万一你们抓走我做什么切片研究,或者是那个想要害我的人知道我还没死。”
欧尼斯特陷入一个有些尴尬的境地。说实话,如果法克辛场之外的御物者组织知道了,搞不好真的把他拉出去切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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