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还好,一问听得其木格一阵唏嘘。
张妈老公过世后不久,儿又得了痨病,而儿媳妇生老二的时候就难产死了,张妈一人又要照顾病人,又要照顾两小孩,实在没精力张罗生意,只得关门大吉。谁曾想,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换成了汤药,也未能让儿子多留几年。
这还不算,儿还未下葬,老公家的叔叔伯伯就上门来要分家产,当然,人家话说得特好听,说是把张妈接过去照顾,两小孙子也负责抚养成人,免得张妈辛苦操劳,不过条件自然是把房子的房契过户给公中。
张妈自然不,觉得自己身板还结实,没由头让两孙儿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于是官司一直打到族长处,经多方奔走呼号后,总算取得了两个孙儿的抚养权,并保住了祖孙三人的歇身之处。
这么一来,又耗了半。
如今一切安顿下。又找到了其木格这么好地一房客。张妈才想着重回老本行。可谁知却没了销售渠道。
张妈也不泄气。擦着汗珠。说道:“明儿我再出去看看。这些事急不来地。”
其木格建议张妈开展零售业务。但吃饭问题却让人犯了难。
张妈和两个孙子吃两个冷窝头就可以当顿。其木格自然受不了。
其木格觉得自己挡了张妈地财路。很是不好意思。
便让张妈辞掉帮佣地工作。自己可以请周围邻居过来帮忙。
但张妈却道:“这卖豆腐也得看运气,一不留神,本钱都亏进去了。哪有每月500文拿在手里实在。再说了,我老婆子祖孙三人还搭着您一起开火,怎么算都比卖豆腐稳当。”
张妈头一天给其木格做了饭后,才又重新张罗自己一家人的吃食。
其木格见这样又费时又费柴火,便让张妈一起煮,说是大家一起吃热闹。
张妈觉得占了其木格便宜,使劲的推脱,其木格便说自己的床单被套半月就要洗一次,给张妈地工钱并不高,自己也不好意思等等…好说歹说,张妈才应了。
因此,张妈觉木格是个非常有良心的老板,坚决不炒老板的鱿鱼。
其木格便道:“要不少做点,你到点就回来,就算卖不完,我们自己也可以吃啊。”
张妈有些犹豫,其木格便在一旁可劲的煽风点火,劝张妈要未雨绸缪,多攒几个是几个,一义心肠的样子,让张妈非常感动,直夸其木格是个好人。
其实其木格是这几日失眠日益严重,一闭眼全是老十的音容笑貌,其木格怕自己走火入魔,便想找点事情做。见张妈要开豆腐作坊,早盘算好了做作坊的第一个员工。
因此,见张妈同意后,其木格便催促张妈当晚开工。
做豆腐其实看着比较简单,把黄豆浸在水里,泡胀变软后,磨成豆浆,再滤去豆渣,煮开。这时候,黄豆里地蛋白质团粒被水簇拥着不停地运动,聚不到一块儿,形成了“胶体”溶液。要使胶体溶液变成豆腐,必须点卤,这样就能使分散的蛋白质团粒很快地聚集到一块儿,成了白花花的豆腐脑。再挤出水分,豆腐脑就变成了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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