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地一把搂过喜儿娇小的身躯,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小脸,眼眶微湿,由衷地称赞:“谢谢你,我的好喜儿,你真是个乖巧又贴心的孩子。”
尽管夜已深,苏毓并未真的去洗澡,她不愿再打扰已经疲惫不堪的江子陵和已经熟睡的喜儿。
她简单地洗漱完毕,便轻手轻脚地带喜儿上了床。
喜儿似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头一挨到枕头便沉沉地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仿佛做了个美梦。
苏毓静静地看着喜儿恬静的睡颜,心中满是感动与温暖。
这个夜晚,她不仅在山林中找到了回家的路,更在江子陵父女身上找到了人间最纯粹的善良与温情。
她知道自己将会永远记住这个夜晚,记住这份来自陌生人的无私援助,记住这个名叫喜儿的小女孩给予她的深深感动。
夜幕低垂,月光朦胧,室内一片寂静,唯有微弱的烛火在角落里摇曳,映照出苏毓与江子陵的身影。
此时,苏毓敏锐地察觉到,江子陵正背对着自己,悄然用拳头轻轻敲击着腿部,尽管他竭力控制着力度,试图不让那细微的响动打破这静谧的夜,但那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的影子,却未能逃过苏毓锐利的目光。
“子陵,你的腿是不是不舒服?”
苏毓关切地询问,声音如同清风拂过湖面,轻柔却又带着无法忽视的担忧。
江子陵闻言,紧皱的眉头显露出一丝痛楚,但他仍强忍着,尽量保持平静,嗓音低沉地回应:“只是有些疼,无妨的。”
然而,苏毓对他那份超乎常人的隐忍早已了如指掌,她知道,除非疼痛已达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否则江子陵绝不会轻易流露出半点不适。
她毫不犹豫地坐起身,眼神中闪烁着决然,“你去床上躺着,别硬撑。”
她的语气坚决而毋庸置疑,仿佛一道无法抗拒的命令。
江子陵感受到她那股不容辩驳的力量,同时也确实被腿上的疼痛折磨得无法再坚持,便默默顺从,缓缓移至床榻,静静地躺下。
苏毓则坐在床尾,纤细的手指轻柔地覆上江子陵那条伤痕累累的腿,开始有节奏地按摩起来。
她一边揉捏,一边低声道:“你这条腿原本就有旧疾,今日又走了那么远的山路,受寒加上疲劳,疼痛自然会加剧。”
她准确地找到阳交穴、外丘穴、光明穴,一一施以恰到好处的按压。
指尖下的穴位仿佛被激活,一股暖流自江子陵的腿部逐渐扩散开来,疼痛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江子陵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久违的舒适,心中对苏毓的感激与依赖交织在一起,令他不禁有些羞涩,于是选择沉默以对。
而此刻的苏毓,尽管面无表情,但那双灵动的眼睛却已显现出疲倦的痕迹。
她默默无声地继续着按摩,任由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滴在衣襟上,留下淡淡的湿痕。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近乎凝固的静寂,静得仿佛连绣花针掉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听见。
就在这份宁静中,苏毓突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抽泣声,那声音虽微弱,却足以让她心生疑惑。
她转头看向江子陵,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是方琴在哭吗?莫非是江有付出了什么事?”
江子陵微微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他伤得不轻,听说骨头断了几根,头部也有伤。大夫已经做了处理,让他回家静养,能否挺过这一关,只能看天意了。”
苏毓接着追问:“那赵氏呢?她没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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