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芬的脸颊霎时如霞光满天,染上了一层绯红,她忸怩地扭动着身子,好一阵子才支支吾吾地说出了缘由:“你之前给的那些草药……好像真的起效了!”
言辞间难掩的羞赧,如同少女初开的情窦。
苏毓起初有些困惑,但转瞬之间便恍然大悟,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那孟元友的威力加上昨晚谢启芬误饮的那壶烈性助阳酒,难怪今日何大嫂会如此不同寻常。
这种体验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来说,确实是有些难以启齿。
苏毓心中暗暗感叹,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谢启芬可能的种种情景,自己的双颊竟也莫名其妙地泛起了红晕,仿佛被某种奇异的情绪所感染。
谢启芬自然没有错过苏毓这微妙的变化以及那隐约发烫的耳垂,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调侃道:“嗨,咱们都是女人,有啥好害羞的嘛!难不成你和子陵那小子到现在还没圆房?”
这话直接得让苏毓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觉尴尬万分。
外界的人往往不明真相,任何解释在他们看来都可能是多余的。
更别说苏毓本就不愿意将自己与江子陵之间的私事公之于众,因为同样的事情,经由不同人的嘴巴说出来,往往会演绎出千百种版本,失真而又复杂。
正当苏毓琢磨着如何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尴尬时,谢启芬已自顾自地展开了一番联想。
“哎呀,真的假的?你们都这么久还没行那夫妻之事,难道子陵当年除了摔断了腿,连那方面的能力也受损了?”
谢启芬的好奇心如同脱缰的野马,让苏毓不得不赶紧出声打断她的臆测:“哎呀,大姐你别乱想,这都哪跟哪儿啊!”
流言蜚语就像野火,一旦点燃,便难以控制,苏毓深知这一点。
至于江子陵那方面是否真的有所“损伤”,苏毓心中如明镜,毕竟就在昨晚,一切已经有了最直接的证明。
那触感……嗯,还是让它留在心底吧,成为一段无需言说的秘密。
苏毓感到一阵轻微的尴尬,清了清嗓子,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随即以一种温和且清晰的语调解释说:“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复杂,子陵他因腿脚不便,我便利用自己所学为他重新接骨,而今仍在康复之中,故而行动未免有些迟缓。”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与自信,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对治疗结果的期许。
“如此说来,他的双腿有望彻底恢复如初?”
谢启芬的语气中夹杂着惊喜与迫切,显然被这个话题深深吸引住了。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希望之光,仿佛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发生。
苏毓闻言,心中涌起一股宽慰,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正是,想来你们昨日未曾留意到,他仍旧需要依靠拐杖支撑行走呢。”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江子陵情况好转的肯定,同时也透露出对众人未曾察觉这一变化的小小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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