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的伤痕不会因为不痛就不再是伤痕。亦无法断定亲手给与和再度揭开,究竟哪一个更为伤人。
白郁睡的昏昏沉沉,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宴陆笙给占据了,这个男人在情事方面从未落过下风。
白郁本身体力不支,被他这么一折腾,恨不得昏死过去。
他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洁白的墙壁,复古的家具,窗外是茵茵绿草,流水阁楼,一派庄园风景。
白郁身上穿着崭新的睡衣,赤足下地,他昏睡过去的最后的记忆是宴陆笙湿热而霸道的吻。
白郁闭了闭眼,想要把心底里那股子潮湿的异样的酥麻感给消退下去。
身后的门被打开,白郁定了定,转过身,宴陆笙正站在门口,他端着餐盘,如释重负:“你终于醒了,再不醒我就要家庭医生了。”
白郁的眸光聪宴陆笙端着的餐盘划到他的脸上,冷漠的说:“这是哪里。”
宴陆笙走进来,他用手掌试了试碗壁,“刚刚好,趁热喝粥吧,你已经一天半没吃东西了。”
白郁眉心狠狠一抽,也就是说他被宴陆笙艹到昏过去了一天一夜?
想到这里,他再抬眼看宴陆笙神色就不由的带了几许愤怒。
宴陆笙耳垂发红,他露出嘴角边弯弯的梨涡,“郁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太招人了。”
“我……我没忍住。”
白郁冷冷道:“畜生。”
宴陆笙微微一笑,毫不在意,从小到大他听过的比这难听的话多了去了,不过从他长大以后,那些人惧怕他开始,才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可白郁骂他,他一点都不介意。
宴陆笙端着粥,眼底里流淌着温柔:“你骂吧,只要你愿意和我说说话,只要你能消气,怎么着都成。”
白郁闭紧了嘴巴,他从前怎么没发现宴陆笙这么死皮赖脸?
仿佛读懂了白郁的心里活动,宴陆笙笑了笑:“你一定在心里想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吧,不是的这样的,郁叔叔,我只对你不要脸,也只有被你骂我才心甘情愿。”
宴陆笙笑着说话,却让白郁觉得发寒,他现在已经无法确定宴陆笙在他面前说的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是假话了。
白郁别过脸,眼神幽深而空洞:“你不用再装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宴陆笙端着粥的手稳稳地,他低声道:“我想要你,你能把你给我吗。”
白郁挥手打掉碗,他厉声道:“你做梦!你听着不管你再怎么伪装,我都不可能上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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