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还安全么?怎么回来的?”
“淮安哥刚好也在,他打出租车送我和小津回来的。”
“那就好。”
又问:“舞厅好玩吗?”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们年轻人会玩,我老了,进去要被人嫌弃的。”
能感觉得出,谢妈妈话里话外都想去感受感受舞厅氛围,陈明珠一边挤牙膏一边说:“怎么会嫌弃,下次我们找个机会,带您去逛逛,就是音乐的节奏感太强,怕您心脏受不了。”
“是啊,我也担心这个。”
陈明珠又想,既然是陆淮安的舞厅,哪天请谢妈妈,他爷爷奶奶过去观摩一下也可以吧,不一定非要营业时间过去。
于是说:“淮安哥跟舞厅老板熟,到时候他可以打声招呼,带您和陆家爷爷奶奶营业前就去逛逛,也不一定非要跳舞,就坐会儿也成。”
谢妈妈咧嘴笑开:“那挺好。”
“我去刷牙了。”
回歌舞团上班,刚换好练功服,郑清艳便说:“昨天我们家属院里的高考生真是疯啊,喝多了就砸酒瓶子,大半夜了还咣咣响?”
陈明珠:“我照顾的那个高考生,昨晚她和几个同学去舞厅跳迪斯科,我也一起过去了。”
“你有去舞厅!”郑清艳嚷道,“我还没去过呢!”
陈明珠说:“我也是顺便蹭过去的。”
“好玩吗?”
“挺好玩,有去跳迪斯科,很随意!”
“什么时候我们也过去玩玩。”
“找机会吧……”
最好换一家舞厅。
但是换一家舞厅,陈明珠又会觉得没意思。昨晚有趣,是因为陆淮安突然出现,导致一系列戏剧的事情发生……
突然就走了个神,被郑清艳拉了一下,“集合了。”
严雪梅带她们这个分队已经有一周的时间,陈明珠觉得她的风格跟韩晓月大不相同,韩晓月是出错了也笑眯眯,有耐心地矫正,严雪梅是人如其名,极其严格。
饶是陈明珠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她也会拿着一根小教习棒,戳向她的身体部位,指出哪个姿势不对,哪个地方发错了力……相当于再次纠偏了一遍。
她上课时不止一次地说:“每个人身体的上限是可以提高的,你不尝试打开,怎么知道自己的上限?”
对这样一位严格训练的老师,陈明珠觉得是好事,毕竟严师出高徒,就是,真的很疼,很费身体。
今天练习横叉下压,腿架在两侧道具上,身体悬空,严雪梅力道用得足,按着她的肩向下,把她的胯压到了底。陈明珠疼得撕心裂肺,真感觉自己真的“裂开”了,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严雪梅面无表情地说:“你的软开度还没达标,这点就喊疼,还用跳古典舞?”
休息时,陈明珠感觉双胯已经废掉,下半身没了知觉似的,伸着腿坐在地上。
郑清艳生则无可恋地说:“明珠,我想换个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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