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面试了几个小提琴老师都不是很满意。找人共事也要看缘分,他想暂时就自己先慢慢带着,等以后寻到合适的老师再说。
当天试课的学生大部分都是看着有开业折扣来的,结果很惊喜地发现,这个看起来过于年轻的老师竟然水平很高。
有一个懂一点小提琴的家长问程星辞的琴是在哪里学的,程星辞用开玩笑的口吻对那位家长说:“如果您连续十年每天练琴十个小时以上,您会比我拉得更好的。”
那位家长立即夸奖程星辞刻苦,他大概永远不会想到这是程星辞被囚禁在焚香园那些年,用来消磨时间的精神寄托。
谢凌这天一直陪着程星辞忙前忙后,俨然成了程星辞的助理。因为谢凌身材高大挺拔,面孔又过分英俊,往那儿一站就是移动广告牌,有好些人完全是被这个帅气的“助理”吸引进来的。
忙到晚上,谢汛和梁朔也带着茉莉来凑热闹,茉莉穿了身漂亮的公主裙,站在门口演奏一曲帕格尼尼第九,技惊四座。
结束以后梁朔和谢汛带着茉莉先回家,谢凌做东请kittydance的人一起吃了顿宵夜,算是庆祝开业日圆满落幕。
吃饭的时候谢凌又当面问了巩伊凡周越珩究竟是什么人,巩伊凡表现得十分自然,跟电话里是一样的说辞,仿佛那个内容暧昧的投资协议只是谢凌的小小误会。
谢凌也让梁朔帮忙查过,在警察内部系统里面查到周越珩个人信息跟传闻吻合,出境入境时间也都能对得上,唯一可疑的一点就是警察系统的dna库里没有这个人,网络信息档案中也没有他的照片。
但是因为周越珩很多年以前就移居境外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全国统一的dna库和公民网络信息档案,这个疑点也能解释得过去。
“他的入境记录里面能看到照片吗?”谢凌这样问梁朔。
梁朔说:“这需要调查出入境登记系统,我没有搜查令,没有权限看。”
政府对警察的权限管控很严格,即使是梁朔也不能随意调取其他系统的数据,只能等待机会,寻找一个合理的由头。
谢凌跟梁朔提了他的担忧——周越珩会不会跟品香会有什么关联?而梁朔正好也是这样想的。
17号在品香会的声望很高,几乎是人人追捧,有好些个富豪为了17号可以一掷千金。
程星辞在被祝文骁私人收藏之前曾经去过品香会现场,难保没有人记得程星辞的长相。
更何况程星辞的社会关系这样简单,如果有人冲着程星辞而来,要对程星辞下手,那么只会是这个缘由。
这段时间梁朔工作非常忙,但他还是抽时间跟谢凌一起排查了一遍品香会成员的名单。梁朔额外抽调了几个警察做帮手,他们花了一个多礼拜的时间,但是没有查到一个人跟周越珩有关系。最后他们把焚香园的所有股东也调查了个干净,还是一无所获。
梁朔觉得可能周越珩真的跟品香会没有什么关联,但谢凌仍觉无法放心,他想到祝文骁的父亲长年在加国疗养,周越珩会不会跟祝家有什么关系?
梁朔派人跟踪了巩伊凡,结果很容易找到周越珩就住在曼北医院的整形科。
医疗记录显示周越珩在加国经历了一场火灾,脸部大面积烧伤,在加国治疗之后回到曼北做面容修复。
k国的整形技术世界一流,而k国整形技术又以曼北医院为首。这一切都有了逻辑合理的解答——谢凌甚至在网上查到了加国那场火灾的新闻。
线索再一次完美闭合,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好像真的只是谢凌想多了。
第45章程星辞控制信息素还不太熟练
到了十一月,天气逐渐转凉。自入秋以来,整个曼北终日笼罩着挥散不去的浓浓雾气,叫人心烦。
而程星辞还有一件更烦恼的事。
云塔集团十月底在外地中标了一个大项目,要由谢凌带领技术团队去当地跟甲方协作,这一走就要走半个月。
程星辞离开祝家老宅之后第一次面临跟谢凌的分别。
他手机上的日历给十一月六日标了个粉红色,是他记录的谢凌易感期的日子,然后他又在那个粉色下面备注了一行小字:谢凌出发去岐阳市,十一月二十一日归。
而十一月十六日是程星辞的生日,他没有在日历上标出来。
过生日对程星辞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的父亲和母亲都不喜欢他,从小就没有人在意过那个日子。
认真想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跟朋友或者家人一起过生日过,本来是没有什么所谓。但是后来汪荃生了茉莉,焚香园的人每年都给茉莉过生日,程星辞觉得有点羡慕。
今年他想和谢凌一起过生日的,但是谢凌要出差了,程星辞便没有提这件事。
谢凌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程星辞想,算了,谢凌有事,等下一次再说好了。
岐阳在k国的西部,离曼北有一千八百多公里,坐飞机要三个多小时,差不过横跨k国国土,程星辞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谢凌出发的头一天晚上,程星辞在家帮谢凌收拾行李。两套正装和三套休闲装都成套地叠放整齐,洗漱和护肤品放进防水包里,电动剃须刀充好电,行李箱夹层里放了够用三个月的抑制剂,手机充电器怕谢凌弄丢还多装了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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