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辞有点委屈,眼眶红红的,“哦,那你去买吧。”
谢凌听出来他不高兴,耐心哄道:“医生说不能做……等好了再说,乖。”
程星辞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你走吧,我也不用什么抑制剂,我这么多年都是忍过去的,已经习惯了。”
他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气味已经在空气中浓稠,跟用了隔离剂那个时候完全是两种状态。
隔离剂把信息素封在身体里,难受的是自己,而这么多年没有正确使用的腺体此时就像打开的阀门,身体里满溢的信息素正潮涌而出,程星辞控制不了也毫无所觉。
他就那么弓着背,薄薄的睡衣下面脊骨细长地凸起,一直往上延伸到颈椎。睡衣的领口有些大,颈椎露在空气里。颈椎再往上一点,oga腺体的位置有些发红。程星辞皮肤莹白,脖颈修长,腺体那一块皮肤就像被人揉过一样。
而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把那里露给谢凌,像一颗饱满的、无辜的、熟透的果实。
谢凌被信息素蛊惑着,鬼使神差地伸手按上去,程星辞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之前在一起睡的时候谢凌也吻过、摸过他的后颈,用牙齿轻咬过那一块皮肤,但这次不一样了。
alpha和oga的生理构造注定了他们逃不过信息素的痴缠,不论多么感性主义的人,都无法彻底否认信息素的巨大诱惑。
谢凌感觉到自己的自控力正在流失,深埋在身体里的占有欲跟alpha信息素一样不受控制,叫嚣着、奔涌着,想要侵占和刺穿面前这个oga。
他在心里吆喝自己快停下,还不是时候,现在程星辞还在吃药,他不能碰他。
但是程星辞只是侧躺着,身体很热,随着他的抚摸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吟,他受不了了。
朗姆酒的味道蔓延、渗入,在空气中与蜂蜜的味道纠缠。甜味和酒味愈发浓郁,绞杀着谢凌残存的理智。
程星辞偏头看了他一眼,叫他:“凌哥。”
谢凌嗯了一声,面上仍是冷静自持的,甚至有些严肃。
他倾身伏在程星辞身上,一只手撑着床,腾出抚摸后颈的那只手,探进被子。
顺着腰线往下,他摸到床单已经湿透了。
果实汁水丰盛,黏滑滋润,谢凌抬手,那汁液追着手指拉出细长的丝。
谢凌亲吻程星辞发红的耳廓,含住小而饱满的耳垂。程星辞敏感地哼了一声,提醒他:“我在发情期。”
“我知道。”谢凌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慌乱,他喘着气,像一头狮子。
程星辞把身体蜷缩起来,有些受不住似的,重重地呼吸了一下:“凌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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