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脸噌的一下红了,昨晚她被勾着和他亲密了很久。明明知道今天就要来许家,这种行为实在是过于孟浪。
“你快回去。”
她没来得及关上门,被他握了手,“陪我走走。”
就在许家,不出院子。
言月换了衣服,和他并肩,走在这个许映白童年时代居住过的宅邸里。
走到四进院时,言月见到了正中的许家祠堂。
昏暗阴沉,供奉着排位,周围种植着松树和槐树,夜风微微吹过,树影重重。
许映白环顾四周,“很久没回过这里了。”
许映白显然对祠堂周边很熟悉,甚至连瓦片上的每一道裂缝都记得清清楚楚。
言月瞧着这里阴气森森的,有些害怕,“你对这里很熟么?”
他语气没变,“小时候,做错了事情,经常被在这里罚跪。”
言月惊住了。
这么阴沉昏暗的地方,许映白说小时候,就是他搬家去栎城以前,那会儿得多小,言月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可怕,她最怕昏暗和孤独了。
她睫毛颤了颤,“不怕么……”
言月从没想到,许映白会有这样的经历。以前,她心中的他都是完美又强大的,她压根不记得以前的许映白的模样,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心里微微发疼。
他低眸,瞧见言月神情。她难过的表情他很熟悉。
她为什么难过?为他的经历难过吗?
他很少在意自己的心情,也极为克制,从不对别人表露。
可是,这时,他忽然很想问她一句,她心里是不是有他,在关心他?
没问出口。
许映白想到多年前的许明川,卑微地问对面的女人,你爱我吗?
这么多年,他似乎也成了自己最厌恶的人。
许映白知道自己心里一直燃烧着一团暴烈的火,封藏在冰冷的外壳中,被多年的教养压制着。
许家想把他打造成神龛上,一尊高高在上、无欲无求的清冷神像。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住着怎么样的恶鬼。
绕了一圈,言月回了卧室,在床上又被许映白压在怀里弄了一通,从唇角亲到锁骨,他纤长的大手落在她身上,冰冰凉凉,却能挑起一团火,言月眸子水汪汪的,咬紧了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许映白离开得很晚。
第二天,言月早早起床,收拾好,许映白已经在屋外等她了。
言高咏和言高林九点过十分才到。
许家待客礼仪非常到位,该给的面子一点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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