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护短偏心到没边了,可那是他唯一的女儿,他跟爱人的爱情结晶,他凭什么不能无条件地护着她?
纪纭疏眨了眨酸疼的眼睛,“嗯,谢谢爸爸妈妈。”
白盈莺也落了泪,但想起这是个大喜的日子,又赶紧将泪水擦了。
她拉着江枝洛的手,“枝枝啊,纭疏从小被我们娇惯着长大,性格上难免有着一定的缺点,谢谢你愿意接受她包容她。”
这话纪纭疏也说过。
江枝洛只觉得纪纭疏哪儿都是完美的,至于外人眼中的冷淡和傲慢,在她看来也只是纪纭疏对待不熟的人时为自己戴上的一层保护面具罢了。
“妈,我才要谢谢您,愿意把姐姐交给我。”
白盈莺破涕为笑,“我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纭疏虽然情商低了点,对待自己爱的人,却也抱有百分百的真诚。”
“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地过日子。如果纭疏敢欺负你,你就跟妈妈说,妈妈帮你收拾她。”
欺负……
江枝洛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红了个彻底。
她微微低着脑袋,“嗯,谢谢妈妈。”
轮到江枝洛的家人时,话筒交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知道两人之所以如此匆忙地举行婚礼,是为了她。
她话没说几句,泪先落了下来,看着孙女穿着婚纱的模样,只觉得心愿已经了了。
“枝枝啊,你跟纭疏都是好孩子。生活中难免有不如意的地方,希望你们能互相包容,互相理解。”
她能看出来,纪纭疏跟江枝洛都是热烈而真诚地爱着彼此。
江枝洛看着老太太头上的银丝,鼻子一酸,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奶奶……”
老太太身体不太舒服,却也坚持着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随后便将话筒交给了余芜。
余芜做事干练,说话也是简洁明了,见众人都眼睛泛红,还开了个玩笑,把大家都逗笑了。
纪纭疏认真地听着长辈们说话,手一直紧紧地牵着江枝洛的手,片刻不曾松开。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司仪说仪式完成的时候,纪纭疏才猛地松了口气。
有种彻底安心了的踏实感。
接下来两人一起去换了敬酒服,同样款式的衣服穿在纪纭疏跟江枝洛的身上,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纪纭疏揽住江枝洛的身体,“累吗?”
江枝洛揉了揉自己的肩颈,眼睛依旧是红的,“还好。”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纪纭疏的后颈处,“姐姐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反正下面的宾客都是自己人,耽搁一会儿也没什么。
纪纭疏摇了摇头,伸手握住了江枝洛戴着戒指的手,“我好高兴。”
江枝洛凝视着alha微红的眼,忍不住垂下了自己的眼睫,过了大概四五秒钟,她闭眼吻了上去。
这才是一个真正饱含情意的吻。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密不可分。
房间里只能听见时轻时重的呼吸声,以及一点儿模糊不清的水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纭疏才松开了揽在江枝洛后颈的手,她用指腹摩挲着江枝洛的唇瓣,声音里带着喘息“口红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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