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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1页)

&ldo;等什么,邦德林先生?&rdo;

&ldo;怎么了?&rdo;埃勒里说,同样用一种古怪的声音。

&ldo;但……不可能……&rdo;邦德林结结巴巴地说。他从那个黑色的天鹅绒陈列室一把抓起那个玩偶。&ldo;不!&rdo;他嚎叫道,&ldo;这不是那个王储!这是假的‐‐一个复制品!&rdo;

奎因先生的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一个小小的咔哒声!就像是按了一下开关,闪了一下光。

&ldo;你们几个人!&rdo;他喊叫道,&ldo;快去追圣诞老人!&rdo;

&ldo;谁,奎因先生?&rdo;

&ldo;他在说什么呀?&rdo;

&ldo;追谁,埃勒里?&rdo;奎因警官气喘吁吁地说。

&ldo;到底怎么了?&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别站在这儿!抓住他!&rdo;埃勒里尖叫道,急得上蹿下跳。&ldo;我刚刚放出去的那个人!那个进了男厕所的圣诞老人!&rdo;

侦探们开始发疯似地跑。

&ldo;可是埃勒里,&rdo;一个小小的声音说,妮奇发现说话的是她自己,&ldo;那是维利队长呀。&rdo;

&ldo;不是维利,妮奇!当维利在两点钟之前出去解手的时候,科摩斯袭击了他!是科摩斯穿着维利的圣诞老人服返回来,戴着维利的面具!科摩斯整个下午都在这个平台上!&rdo;他从邦德林律师手里夺过那个王储。&ldo;复制品……!一定是他干的,是他干的。&rdo;

&ldo;但奎因先生,&rdo;邦德林律师小声说,&ldo;他的声音。他和我们说话……是维利队长的声音。&rdo;

&ldo;是啊,埃勒里,&rdo;妮奇听见她自己说。

&ldo;我昨天告诉过你们科摩斯是一个模仿大家,妮奇。法伯中尉!法伯还在不在这里?&rdo;

那位珠宝专家在远处正打着哈欠,摇了摇头好像使脑袋清醒了一下,拖着脚走进围墙里面。

&ldo;中尉,&rdo;埃勒里用一种奇怪的口气说,&ldo;检查一下这个钻石……我是说,这是钻石吗?&rdo;

奎因警官将手从他的脸上拿开并声音粗哑地说:&ldo;对,格里?&rdo;

法伯中尉再次用一只眼戴着放大镜。&ldo;你们说这个呀。这是富铅晶质玻璃‐‐&rdo;

&ldo;是什么?&rdo;警官可怜地说。

&ldo;富铅晶质玻璃,警官‐‐铅玻璃‐‐膏胶。复制得非常漂亮‐‐从没见过复制得这么好的活。&rdo;

&ldo;把那个圣诞老人给我带来,&rdo;奎因警官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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