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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1页)

这位年迈的女清洁工呆头呆脑地坐在她厨房的桌子旁,这回倒显得有点像个易洛魁人了。

亨利大街的公寓里没有别人。

&ldo;凯里太太,我们知道你丈夫在这儿,&rdo;奎因警官说,&ldo;他越狱的时候带话给你了吧,你搬了家并且把他藏在这儿,他现在在哪儿?&rdo;

老妇人什么也没说。

&ldo;凯里妈妈,说话呀,&rdo;妮奇说,&ldo;我们想帮你。&rdo;

&ldo;凯里太太,我们相信你丈夫是清白的,与那宗贩卖毒品的事无关,&rdo;埃勒里平静地说,呈蓝色的嘴唇紧闭着。那个篮子,火鸡,南瓜馅饼,那瓶酒和那些包裹都还在桌上。

&ldo;爸爸,我想,&rdo;埃勒里说,&ldo;凯里太太还需要一些说明官方诚意的证据。妈妈,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仅相信你丈夫三年前是被陷害的,而且陷害他的人是‐‐&rdo;

&ldo;那个皮埃尔,&rdo;凯里妈妈生硬地说,&ldo;就是他,他是主谋,他过去和弗兰克可&lso;好&rso;着呢。&rdo;

&ldo;那个人‐‐但他不是主谋。&rdo;

&ldo;埃勒里,你这是什么意思?&rdo;埃勒里警官问。

&ldo;皮埃尔不是在自己单干吗?&rdo;妮奇问。

&ldo;如果他是,他会递给我‐‐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一包价值几百美元的毒品……而付款的事一个字也不说?&rdo;埃勒里干巴巴地问。

凯里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ldo;皮埃尔也在按指示办事,&rdo;警官一字一顿地说。

&ldo;完全正确。所以皮埃尔背后还有人,他把皮埃尔用作传递毒品的人,付款已经通过其他方式安排好了‐‐&rdo;

&ldo;或者是先付款!&rdo;警官往前探了探身子说,&ldo;那么,凯里太太,现在你不谈谈吗?弗兰克在哪儿?&rdo;

&ldo;妈妈,告诉警官吧,&rdo;妮奇央求说,&ldo;对他说实话!&rdo;

凯里妈妈看起来犹豫不决了。但是,然后,她说:&ldo;我们三年前就说实话了,&rdo;接着把她受了伤的两只手交迭起来。这位受压迫者的身上有种不屈服于任何东西的力量。

&ldo;随它去吧,&rdo;警官叹息说,&ldo;来吧,儿子‐‐我们去福奇特餐馆,和皮埃尔先生聊聊,看看到底谁是他的老板‐‐&rdo;

这时,凯里妈妈声音恐惧而急促地说:&ldo;别!&rdo;又把手放到嘴上,一副惊愕的神情。

&ldo;凯里已经去福奇特了,&rdo;埃勒里慢慢地说,&ldo;当然,凯里太太会有餐馆的钥匙‐‐她或许有时要开门。凯里或许是带着一些绝望的想法去福奇特餐馆的,他是想找出一些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妈妈,就是这样,对吗?&rdo;

但奎因警官已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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