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铃即拱手作揖道,“冷大侠三年磨一策,小生不及,小生…”
冷花儿见状一急,“停停!我投降,我投降,学什么不好,学老臭虫!”
两人又哈哈大笑。
已然入夜。冷花儿生起一堆火,将两包肥鸡打开。
两人依旧你一口我一口饮着酒。
“二师弟,”褚师铃忽道,“不如想个办法把肥鸡热着。”
冷花儿得意地笑了笑,又从那藏东西的地方拿出来一个铁架子,架好,就中吊着一只长长的铁篮子。
褚师铃稍稍讶道,“还真没想到你连这个也想周全了。”
“没想到吧,哈哈哈。”冷花儿真正得意一番。
“没想到。”褚师铃抱拳笑道,“这次由衷诚心佩服!”
冷花儿嘿嘿一笑,也不搭话,径直将两只空酒坛子半路劈开。
“好巧劲!”
褚师铃叫好。
只见冷花儿将两个半边的酒坛子置在铁篮子上,又把肥鸡包好,各往里面放了一只,接着将铁架子架在火堆之上。
“办好了!”冷花儿拍拍手笑道,“我这纸遇火不燃,不怕肥鸡被烤干咯。”
褚师铃在旁轻轻拍手。
“大师兄,”冷花儿坐下来,疑惑道,“我不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大师兄每一面都比他强,为什么还要屈居在他之下?”
褚师铃知道冷花儿迟早要问此个,淡然笑道,“二师弟,你有所不知,师父虽…师父毕竟是师父,若他不驱赶,我便不能背离师门。”
“那,那大师兄大可以展露自己,让众师弟…”
“这样不能救法值阁。”褚师铃深沉道,“我之所以留在法值阁,是要回到曾经那个公断武林纠纷的法值阁。我若一走了之,法值阁恐怕就…我能在法值阁中呆着,这是挽救法值阁的第一步。我必须隐忍。”
“唉。”冷花儿不爽,“龙浔若是有大师兄一半的胸襟气度,法值阁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一群饭桶一板一眼地主持什么武林公义,真他娘的可笑至极!”
冷花儿说到气愤处,连连喷火。
褚师铃握紧拳头道,“就是这样的法值阁,才一定要救!”
“那大师兄,”冷花儿忧心道,“你一个人支持得住么?”
“无论如何也要支持住。”
“大师兄,我相信你!”冷花儿想到月灵风、楼无楼和洛白衣等好友,便道,“并且我相信像大师兄这样有抱负的年轻人,还有不少。”
褚师铃道,“二师弟说的是月灵风么?”
“是啊!其实说到老臭虫…”冷花儿见褚师铃神情疑惑,笑道,“哈哈,一只臭不要脸戏弄于我的老臭虫,其实这次来见大师兄,也有他的份。”
褚师铃之前已注意到冷花儿说“学老臭虫”的话,此时了解,即笑道,“原来二师弟还真又遇上戏弄于你的人了…不知你有没有把他打残?”
“哎呀,不说他了,说到他就来气!”冷花儿却是笑道,“其实不止有老臭虫,还有销声匿迹多年又出的洛白衣,他的武功那是深不可测呀。”
“封刀天下的洛白衣,渺孤峰的剑葩无影?”褚师铃回想往事,道,“二师弟竟然跟他也交上了朋友。”
“机缘巧合而已。”冷花儿笑道,“虽不曾有什么交流,不过我想他也同样认了当时在场众人为友了。”
冷花儿便将望海楼之会,细细说给褚师铃听。
“原来天下还有这许多奇才。”
褚师铃拍手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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