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回来的时候,嘴角带着笑意,时遥有些好奇,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快乐,毕竟他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怎么了?”时遥轻声询问。
但季宴礼好像没有想说的意思,只笑着摇摇头说没什么。
直到牧子野一脸悲戚的冲过来坐下,甚至没看清楚,倒了一杯马尔贝克就往嘴里灌,度数不算低,牧子野被皱着眉咽下去,一脸痛苦。
“季宴礼你什么毛病,让我把林含奕带进来就算了,还挑拨林含奕和江书画,我在那劝架劝了半天,你倒是跑这里休闲来了。”
季宴礼面色一变,下意识看了看时遥,看着时遥在发呆,应该是没有听见,季宴礼松了口气。
又变成了那副乐不可支的模样:“所以你劝好了没。”
“劝个鬼,老子说要上厕所,跑了。”
听到这里,时遥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只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没有想到季宴礼还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想着两人的对话,时遥眼神暗了暗,林含奕也来了?还是他带来的?
虽然听着牧子野嘴上说的林含奕和江书画在吵架,但等时遥再次见到两个人的时候,两人已经笑容款款,衣冠整整,看上去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了。
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林含奕是被牧子野带进来的,她的位置,当然也就在牧子野身边,这让不少人都投来了好奇的视线,毕竟当初林含奕和季宴礼的故事闹的沸沸扬扬。
时遥只专注的吃喝玩乐,偶尔和往自己这边看过来的师傅打打招呼,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直到宴会结束,时遥才发现了一个问题,阮曼似乎后面一整场宴会都没有再出现。
心细如她,当然也注意到了张寿仁身边的秦德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总是频频望向休息室。
联合刚才阮曼的反应,时遥也能大概的猜出,他们之间,或许有故事,只是年轻的时候,谁不会有些故事在身上呢,好似她和季宴礼,若是将他们的故事剖析开来,孰是孰非,也是犹待后人评说。
很奇怪的是,都说江书砚是个妹控,可她似乎从宴会开始到现在,都没怎么看见他,直到最后,宴会总结上,江书砚身着西装,握着话筒,眉目精致,时遥这才放下了心,还以为他会是出什么事了,没事就好。
旁边江汀白环胸站在一侧,当初还没觉得,如今在这个灯光昏暗,只能看得见面部轮廓的地方,倒是觉得江汀白和江书砚长的算是十分像了八九分。
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时遥倒是有些好奇能降得住江汀白的人长什么样子了,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机会能见到。
宴会结束,时遥往家里一躺,一天就又过去了。
等到开春,白玉兰音乐节就开始了,第一轮的初赛只是录制视频,这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可是也不知道是谁把时遥弹钢琴的视频放到了网络上,圈了一波热度的同时还招了一波黑。
时遥在网络上走红的视频,全都是她弹钢琴的视频,多少有些炫技的意味了,不少人对这些都还挺反感的。
不过时遥也没管它,只是专心的研究自己的曲目,曲子不需要太难,只是要求专业性。
时遥对比漠不关心,也就不知道,林含奕也悄悄的把自己的视频外泄了,因为不服,她不信自己在奥地利留了几年学的技术,会比不过时遥这个只在国内学习的人。
但她好像忘了,跟她比起来,时遥才是那个专业的钢琴声。
不出所料的,林含奕的视频在网络上并没有激起很大水花,就算有,也是拿来拉踩。
林含奕经常恨恨的看着那些评论,随后报复性的练习,总是到了筋疲力尽时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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