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众人坐着聊天。聊了一会,四个老人和小家伙们入房睡觉,其他人继续聊天。江斌说:“酒楼有很多人订了酒席。”二哥说:“有没有开早茶市?”江雪英说:“不够人手没有开。”大哥说:“早茶市现在没有多少酒楼愿意开,利润少,旺人不旺财。现在去饮茶很多时候都要自己服务自己。”孔德兴说:“如果够人手,早茶市还是有得做。现在员工短缺,有些做二、三天不要钱自己也要走,员工流动大。”王志峰说:“现在饮早茶都要自我服务,除非你有耐性等。”大快头说:“昨天去饮早茶,都要自己动手,很多时候服务员连影子也看不见。”吴燕老公说:“过年很多员工回家没有按时回来,临时请又请不到人。”周笑丽妹夫说:“虽然这样,老板反而赚得多,客人自助服务,等位的人又多,很多食客食完,见等位中有熟人,马上让位。食客霸占坐位不走的人反而少了,间接令到食客人数增加,生意额大幅提高,利润自然比平时多很多。”黄地说:“不失为生财之道,有些人平时一蛊二件坐半天,现在自己服务自己,没人侍候自己,自然食饱走人。餐桌的使用率会高很多。”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冯釗,我说:“你在那里?”冯釗说:“我一家在你门口。”我挂线叫儿子开门,周笑丽说:“心肝不要开,我去看看。”跟着去开门。过了一会带着冯釗一家进来,冯釗女儿女婿不知拿着什么东西来,打过招呼后,女儿女婿直接拿到厨房,冯釗和他二个女人拿凳子坐。坐好冯釗说:“劳家梅天天打电话给我,还有那个吴小英又是。”冯釗老婆说:“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样关心我老公?”冯釗前妻说:“关心过屁,陈锐雄的事关冯釗屁事,她们热心她们的事,非要冯釗掺和进去。”冯釗女儿女婿从厨房出来,冯釗女儿说:“她们叫我爸,今晚带全家去叔叔的酒楼吃饭,我爸没有答应。”大块头说:“你爸有面子,她们只叫我夫妻去,不叫我全家去。”众人笑,周笑丽说:“家里的事处理好?”冯釗老婆说:“处理好。走的时候没有跟乖乖说,只跟江老板打电话,打不通干脆发信息给江老板。”冯釗说:“陈锐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志峰说:“只有他自己知道。”众人笑起来,笑完大块头说:“冯老板拿了什么东西来?”冯釗前妻说:“没什么好东西,全是毛蟹和虾。”周笑丽说:“毛蟹要洗干净。”冯釗女儿说:“阿姨,我们洗干净才拿过来的。”周笑丽妹妹说:“黄老板,怎样煮?”黄天说:“问你乖乖。”江雪英说:“大家动手,早点煮来食。”黄天老婆说:“乖乖,想办法让他们快速消化才成。”我说:“你带他们去孔德兴山头练功。”黄天老婆说:“你那个宝贝陪我去?”我说:“周笑丽陪你去,黄地也去,我在家陪黄天聊天。”黄地说:“谁煮晚饭?”孔德兴大哥说:“我夫妻做火头军,你们放心去。”
众人起程去孔德兴山头,亲家母说:“亲家,我夫妻也做火头军。”我说:“高兴就成。”家里除了我一家,黄天的儿子儿媳和黄地老婆也留在家,其他的人全部去山头。孔德兴大哥说:“乖乖,清淡点,容易煮。”我说:“黄天,蟹一镬蒸熟,虾煲镬水一镬熟,简单快捷。”黄天笑着说:“是简单,不过没人喜欢这样吃,他们说喜欢吃是假话骗你。”孔德兴大哥说:“黄老板,如果刚开始就这样吃,可以这样说。这段时间天天都变换煮法吃,还不如今天简单点。”黄天儿子说:“爸,大伯说得有道理,就简单点。”黄天说:“每样简单的煮一半,其他的我煮。”黄地老婆说:“既然这样,大伯早点先煮,我们做下手,你吩咐就成。”黄天说:“先把另一半的虾,头尾和壳去掉。”留在家里的人动手,去掉虾头尾和壳。
黄天叫我上天台,在天台观望村子面貌,过了一会黄天说:“乖乖,你宝贝小舅父承包的鱼塘,隐隐让我想起往事,但又想不出什么?”我说:“鱼塘什么地方触动你?”黄天说:“山脚下鱼塘边的地方,很象我记忆的地方。”我说:“如果是这样,你不可能去了深山野岭,你问徐老板和周笑丽妹夫,打听一下香港有没有这样的地方。”黄天说:肯定不是香港,我依稀记得我坐了很长时间车,我清醒之后也不知道是香港,只是遇见周笑丽后才知道是香港。”我说:“如果是这样,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教你的人不一定会找你。黄天说:“除非他死了。不过他根本不知道我在那里,怎样找?”我说:“你跟你叔叔做事的地方,那个人要找肯定会去那地方找你。”黄天说:“如果真是这样,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我怎么办?”我说:“你现在还在那个地方?”黄天说“:我儿子在,他的样子太像我,找到他就会找到我。”我说:“你现在的功夫比以前怎么样?”黄天说:“应该高了很多。”我说:“集中精力练以前的功夫,让你老婆看,再练自创的功夫,也叫老婆看,让她作比较,一定能再自创功夫克制以前的功夫。只要练成了克制对方的功夫,他要伤害你也办不到。”黄天说:“我真想忘记以前的事,但办不到。脑海里会突然又会冒出来。真烦人。”我说:“你不能总往坏处想,或者他找你是喜事。不要每天都紧张杞人忧天。”黄天说:我第六感觉对我说,他要跟我了结”。我说:“你是神经紧张,凭你现在的身手,何惧世人?”黄天说:“话不能这样说。”
小孙子上来说:“爷爷,放火箭炮。”小家伙们全部上天台,我说:“叫叔叔去买回来。”孙女过来说:“爷爷,叔叔有好多火箭炮。”儿子拿着火箭炮上来,每人给一扎,拿香点着每人一支香点火箭炮,我和黄天加入,负责把火箭炮放好,小家伙们轮着点炮。点完炮的小家伙会高兴大叫。四个老人上来看着小家伙玩。
加工完虾,众人上天台一起烧火箭炮,很快火箭炮烧完了。众人下楼,刚好去山头的人也回来了,黄天去主厨。亲家母对我说:“亲家,叫黄老板教我。”我去厨房对黄天说:“不用你动手,你动口就成,有心学的跟黄老板学。”黄天说:“你来安排人。”我说:“亲家第一个,其他人跟着学。”孔德兴大哥说:“乖乖,一镬蟹蒸熟了。”我说:“叫你老弟一起跟黄天学。”孔德兴大嫂去叫孔德兴,亲家母开始煮虾肉,黄天说什么亲家母做什么。我看了一会出厨房,黄天老婆叫我上天台。上到天台,黄天老婆说:“乖乖有没有跟我老公说?”我说:“放心,他很正常,虽然精神有点紧张,只不过是杞人忧天的事。”黄天老婆说:“我就怕他神经出现问题,他不是凡夫俗人。”我说:不碍事,他是不是一直记着失踪的事?”黄天老婆说:“不是,是儿子准备结婚,他突然发作,而且非常严重,吓死我们。虽然他以前也曾发作过,但不严重。又说趁儿子结婚,想见昔日的同学就回来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平时都是黄地回来。”我说:“好像同学说黄天在学校没什么知心同学,找同学干什么?”黄天老婆说:“我不知道,儿子结婚黄地先回来,想不到会发生这么多事。到我们一家回来,重新认识你。”我说:“究竟他失踪是什么一会事?”黄天老婆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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