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他是不会留的!
就算之后要再回国公府,那也只能是重建。
温晏礼捞过秦未晚按到自己怀里:“我知道你们谈话的内容,自然有的法子。”
“医士的话也好,蛊虫也好,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要……”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你一辈子不能生育,那又如何?”
“我温家不是只有我一个儿郎!延续香火的事可以由他们完成。”
秦未晚努努嘴,有些小感动是怎么回事?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啧啧,这话怎么说的我那么舒坦呢?”
温晏礼加深了几分拥着她的力道:“晚晚,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嗯,我知道。”
温晏礼摸着她的发尾浅笑:“我要是说,你第一次帮我洗发束发的时候……”
秦未晚笑容戛然而止,猛地抬头。
温晏礼一副吃定她的表情:“我一直以为你是知道的!”
“知道什么?温晏礼?”
温晏礼有些无赖地道:“你说要出去端水到床边的时候,我看着桌上放了一盒头油就往脚踏的位置洒了一些……”
秦未晚哭笑不得!亏她还以为是自己蹲久了,脚麻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强吻了人家,人家的回应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秦未晚气鼓道:“我说呢!打扫的时候怎么会有水也有头油在脚踏上,我以为是我不小心弄上去的!”
温晏礼见她模样甚是可爱,一个低头就吻上了今日肖想了一整日的唇瓣。
一面吻着,一面模糊呢喃出声:“是我,都是我,我蓄意谋划,我处心积虑,我不会让你走,自然要让你觉得对我做了些什么……”
天谕十年,临澧城,温府。
玉哥站在亭子内,拿着手上的书卷负手而立:“这话你以后莫在父亲面前提!”
“兄长!这事可是你先提起来的!我就是应和了一下!”青哥有些不悦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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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知道父亲听不得‘桃蹊李径年虽故,栀子红椒艳复殊’啊?再说了,也没人和我说不能让李夫子来我们府上啊!”
“现下好了,父亲已经两日没有理我了!”
“兄长,我才是最冤枉的!那李夫子的才学大家也是公认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青哥有些委屈地道:“我就是说了一句,他的眼睛和我们父亲的好像。不知道谁多的嘴,让父亲听了去!”
“父亲罚我,晚饭都没得吃!”
青哥越想越生气,好在身边有妹妹偷偷送来的糕点充饥。
“怎么办?娘什么时候回来?”青哥望着玉哥道。
“我看杏姑姑已经到了,娘应该已经在府上才对。”
“啊?娘回来了,那为何还要罚我们抄书啊?”青哥委屈巴巴地说。
“实在不行……让妹妹去给父亲求求情?”玉哥想了想。
两个小人儿商议着就往母亲的院落走。
刚走到房门口,就见到秦未晚跪坐在软榻上拿着笔在誊写着,口里还念念有词:“桃蹊李径年虽故……夫君,我手疼,可以不抄了么?”
而一侧的温晏礼怀里抱着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逗弄:“不行,刚抄两遍就手疼,你忽悠谁?”
秦未晚耷拉着脑袋,却瞥见门口探头的两个小孩,连忙在背后摆手示意他们快走。
“进来吧,偷偷摸摸地干什么?”温晏礼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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