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离这么近看热闹的?
“正巧乔折在,便带你见一见。他是求凤阁的人,往后在外取银子,可以用他给你的那枚玉兰花玉佩。”
赫连玉讶然,那枚玉佩是师尊托乔折送她的?那时候她还没见到师尊,他怎么……
难道师尊算出了她会拜师?
赫连玉几人走到时,乔折与二皇子也上了岸。
琼兰凌乱着衣裳,泪痕斑驳跑到乔折跟前跪下,抱着他裤脚哭诉:“主子,有人轻薄奴家!求您做主!”
乔折迎着二皇子、四皇子、国师、昭阳公主及一众百姓好奇的打量,硬着头皮将琼兰拉起,“先穿好衣裳。”
琼兰泣声渐低,掀着眼帘偷看二皇子,眉眼柔和顺从,又转眸望向乔折:“主子,方才奴家准备上舫,为您和贵人奏曲,谁承想……”
琼兰目光去寻赫连迟与谢让尘,在乔折惊恐的目光下,她指着二人,冷声指证:“主子,他二人一起轻薄于奴家!”
谢让尘无声。
赫连迟无言。
赫连玉挡在二人跟前,横眉冷目:“方才碰了你的只有我,你怎么不说我轻薄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琼玉无视赫连玉,泫然若泣,“我自知两位公子不愿与奴家沾上关系,可方才你们……分明兽行昭彰!令人胆寒!”
赫连玉叉着腰:好气哦,年纪太小,罪恶被迫绕路。
乔折呵斥琼兰:“够了!二位公子绝不会做强迫你之事。”
乔折不敢保证赫连迟如何,但唯独敢保证谢让尘。
“主子?”琼兰美眸睁大,满眼不可置信,“主子您不相信琼兰?琼兰伺候您两——”
“够了!”乔折神色肃然,因为紧张,他脸上多了一抹古怪,“琼兰,向二位公子道歉。”
“主子……”琼兰眼底慌张,心中意识到二人身份不凡,“既然主子说琼兰错了,琼兰便认了。”
琼兰冲谢让尘与赫连迟盈盈一拜:“方才是琼兰不得体,求二位公子原谅。”
“大姐姐,你这是把屎盆子往我家师尊和四哥头上叩吧?道歉也不说清楚缘由,搞得像是我们仗势欺人,逼着你认错似的。”赫连玉扬声,不肯退让,“你得重新道歉。”
琼兰身子颤抖,将目光投向看热闹的二皇子。
“你看他做什么?他又不会怜香惜玉。”赫连玉恨不得翻个白眼,眉眼间尽是不耐烦,“你道个歉,这件事就算结束,有必要掺和进其他人?”
烦死了!
就不能简简单单了事吗?
谢让尘往她嘴里塞个糖块:“别气。”
赫连玉把糖块顶到腮帮子边,含糊不满:“明明很简单的事,非要一直拖着。”
琼兰不甘心,竭力给二皇子抛媚眼,妄图得两分垂怜。
只是,全然做给了瞎子看。
赫连嵊往朝赫连玉几人走过去,冲谢让尘颔首后,便蹲下与赫连玉平视,“小玉儿放心,二哥站你这边。”
乔折趁着赫连嵊说话,低声警告琼兰:“趁小姐不愿计较,尽快道歉,若是她不搭理此事了,由那几位公子做主,你活不过今夜。”
在乔折眼中,琼兰与案板上的鱼没有丝毫区别。
只是,赫连玉愿意拿她当条命,放生。
其他人,都拿她当食材,逃不过被宰割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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