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如坐针毡,他对国师的地位,深表怀疑。
“只是,你有钱吗?”长左问赫连玉。
“师尊有!”赫连玉傲娇扬头,“我们今天出去玩,多给他要点银子,反正他不出门,也不清楚物价。”
“不太可行。”长左理智摇头,“上回你将他拉出来买糖葫芦,他学会了贵了不买,就时不时让下边人送本子,每几天写一回物价变化。”
赫连玉哀愁仰头,“讨厌,他不出门,为什么要知道物价!不能坑他更多银子,心好痛。”
长左跟着点了点头。
常安目光越发复杂,他总觉得有一天,这俩人得被国师教训一顿。
前方拐弯处突然冲出一辆马车,车夫大喊:“闲人避让!”
“诶!啊——”
赫连玉身子一歪,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
长左拽住赫连玉一只胳膊,常安爬过去抓住了她一只脚。
赫连玉一半身子吊在半空,一半身子被俩人抓手里。
长左一只手驾着马车避让到街道里侧,避开极速冲来的马车,另一只手抽出一颗石子,甩到超速的马腿上。
常安手脚并用,将赫连玉拽到马车上。
赫连玉小屁股刚落到马车上,马车便一震,被撞到墙上,她身子小,惯性使然,磕在了车厢木头上。
“殿下!”
常安赶紧护住赫连玉的脑袋,轻轻摸了一下,没有血,便松了一口气。
低头一瞧,赫连玉小脸皱巴成一团,泪汪汪,糊了一脸泪儿。
常安拿出丝绸手帕,往她脸上轻擦,“殿下,奴才方才看了,没有伤到要害,一会儿找个医馆去瞅瞅才安心。”
赫连玉抹了泪,捂着脑袋就窜到了马车外,瞧着生龙活虎。
常安捻了捻湿了的手帕,掀开车帘,去瞧这场事故。
御街与东街交汇处,少有意外发生,这边多是官员,谁出了意外,都是一场风波。
长左正站在另一辆奢华的官家马车前,不耐烦地用剑鞘敲了敲车厢木柱,“出来!”
马车里传出一声冷笑,“大胆!可知车内是哪位贵人?还不速速让路?”
赫连玉颠颠地跳下马车,往路边捡了根笔直的木棍子,站到长左大腿边:“你们是哪里的贵人?报上名来!”
赫连玉拽拽长左的衣角,小声谋划,“一会儿里面的人贵,咱们就跑,要是咱们贵,咱们就让里边的人赔医药费。”
长左低头睨赫连玉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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