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遇半猜半认,对方应该是说:
“你看好我的水杯了吗?”
褚遇站在看台上,看着简言一路飞奔过去找到谢明月,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拥抱。
谢明月移开了视线,褚遇的心脏却还在噗通噗通地跳动,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捂住自己胸口的位置,半晌笑了出来。
褚遇,你完蛋了。
谢明月收下了简言的祝贺。主办方要开始颁奖,她得去领奖台,就先和简言分开了。
傅译生站在褚遇不远处,清晰地看到谢明月和褚遇的互动,心绪难平。
这样的谢明月,他从来没有见过。
傅译生说不好自己现在是这么心情。
他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真正地了解过谢明月?
傅译生正五味杂陈,直到接通崔时电话时,仍然停留在这种情绪里。
场上太多欢呼声,傅译生听不清对方的声音。
走下看台前他看了一眼谢明月的方向,谢明月正站在领奖台上,神情平淡,完全没有关注到他。
傅译生走到僻静一点的地方,崔时的声音吞吞吐吐。
“傅哥,你……我有个事要和你说,你先别生气。”
傅译生讨厌这幅扭捏样子,颇有些不耐烦。
他蹙眉催促:“说。”
领奖流程比比赛用时都长,谢明月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褚遇在原地看了会儿颁奖,就检查座位拿好谢明月的东西,打算去出口处等她。
刚过拐角处,就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停在那里。
傅译生斜靠在边上,身边已经是潦草地散落一地的烟头。
烟头的数量多,对方显然抽烟很凶,且已经在这里站了一会儿。
附近开着大窗,有流动的空气。
即便如此,四周还是弥漫着浓烈的烟味。
看到他来,傅译生和电话里的人最后说了句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全部发给我。”
接着挂断了电话,傅译生看向褚遇。
神色复杂,竟然不复上次见面的敌意。
反而颇为……同病相怜?
傅译生和他有什么好同病相怜的?褚遇心下好笑。
他可没作死到失去谢明月才知道懊悔。
傅译生粗暴地拿手按灭烟头,斟酌了一下用词。
刚刚的事像一记重击,打得傅译生无力招架。
比起不敢置信,或者愤怒。傅译生更多的是一种茫然。
怎么……怎么会是这样呢?
全是假的吗?没有一点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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