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一道上有所成就,让人惊讶。在两条道路上,皆有成就更让人惊讶。
在苏牧惊诧赞叹之时,李清词朝着苏牧走来,站在了苏牧身后。“画,出自我手。这些诗词,出自师兄。”
“二师兄?”苏牧了然一笑,“二师兄读了这么多书,才华横溢自然能落笔生花。”
李清词摇头,走到了苏牧的身侧,看着挂在墙上的画。
画中是一老者在一片荒野之上,背靠马车,独自饮酒,成片成片金灿灿的桂花随风飘落。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短短一句诗词写尽了遗憾,故地重游,追忆往事,却已经没有了年少轻狂的风采英姿。
“错了。不是二师兄,是大师兄。”李清词回应道。
“大师兄?”苏牧诧异,他从未见过大师兄。“想来大师兄也是个爱读书学识渊博的人。”
李清词清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如冰山上的雪莲盛开。“错了。大师兄是最不爱读书的那个。就算是言灿也比大师兄多读了一些书。”
“这些诗词都是大师兄在酒后所作。又或者触景生情,口中吐出几句诗词,也都是绝妙。我默默记下了这些诗词,时常想着念着,脑海中就有了这些画。”
李清词朝着听雨阁深处走去,苏牧跟在身后,听着李清词如数家珍。
“落笔之后,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直到将这些诗词写上方才觉得完整。”
苏牧伸出手,遮住了那些诗词,再看画。
果真,如李清词所言,没了这些诗词,就有了缺憾。画中之景也变得不知所云。
诗词是画卷的点睛之笔。
“大师兄是个了不起的人。”苏牧由衷地称赞道。
李清词停下脚步,似乎能够理解苏牧所说的“了不起”。
“错了。”
“我又错了?”
“大师兄说,这些诗词也不是他所作。他只是一个转述者。”
苏牧对着传说中的大师兄充满了好奇。这样的好奇不亚于对待神秘的茶茶。
回过神来,李清词对着苏牧问道:“你来听雨阁,不该是为了看画。遇见了什么难事?”
李清词是个直率的人,对于师弟们也都很直率。
揍言灿,找个理由就揍了。毕竟,言灿犯的事不少。秋后的账是算不完的。
直率,能省去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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