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疼得脑子一片浑浊,眼睛也是朦胧一片,缓了许久才逐渐看清。
她总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在游走,那股冰凉又扎刺的东西令人直犯恶心,她皱着眉想要避开,换来的却是更加重的力道。
这种感觉好熟悉,之前陆允时亲吻她时,总喜欢摸着她的侧颊和耳朵,男人指腹的武茧有些粗粝,但轻柔的力道却让她食髓知味。
这个不一样,弄得她脸好疼,一点都不温柔。
余安忍着痛睁开眼睛,撞入眼便是两个长相猥琐刻薄的人,看向她的眼神恶心至极,她脸上的东西竟然是那人的手!
“滚开!”
少年第一回骂出了粗话,她想用双手撑着往后退,不料那两人却被伸手一揽,竟然一把撕开了她的外衫。
“撕拉”一声,淡蓝色的长衫被扯开,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大张,露出了白皙的肩头和侧颈。
白皙如雪的肌肤不染一丝尘埃,在那烛光的映照下竟然像是渡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圣洁纯白。
少年骨相极美,锁骨立挺而纤瘦,肩头雪白,无论哪一种,落在常年混迹在诏狱的役卒眼里,都是珍宝一般的存在。
余安被二人豺狼虎豹似的禽兽行径吓了一跳,怒目圆睁,两手胡乱拍打着:“走开!不要,你们这些畜生!”
“不要?这可是疼你啊——”
“啊!”一声惨叫响彻牢房,空荡的牢房里不时还回荡着。
那尖嘴猴腮的役卒忍痛缩回自己的手,看着中指上面已经被咬出了血痕,登时勃然大怒。
他啐了一口,咬牙切齿地看向另一个役卒,“愣着干什么,还不按着他!敢咬你爷爷我,我看你这小子是不要命了,也不看看这诏狱是什么地方!”
倏然,那役卒蹲下身子,大手紧紧掐住余安脆弱的脖颈,低声说道:“你不会以为诏狱这么可怕,只是因为那些吧,实话告诉你,这诏狱里管你是男是女,认命吧!”
恶魔一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恶臭的气息,余安眼里的惊骇像是滔天大浪,将她的心全部席卷,浑身的血液发凉。
那役卒眼里露出恶毒的快意,随即大手一扯,登时牢房里一片死寂。
只见少年原本应该平敞的胸膛处,竟然还穿着纯白色的女人小衣。
二人皆是一愣,随即爆发大笑,“原来是个小娘子啊!”
余安吓得眼眶通红,泪水霎时溢出眼眶,此刻她什么都不敢想,脑海一片空白。
泪水滑落,沾湿了鬓角。
脖颈处依然被手扼制住,越来越无法呼吸,她想高声呼叫,陆允时,你在哪里。
但男人伟岸的身影只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身前的凉意越来越明显,很快小衣布料被掀开——
余安耳道嗡鸣,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耳边传来几声惨叫,接着一只大手带着熟悉的粗粝和温热,按在了滑下来的布料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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