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句话却叫不喜于色的男人,猛然变了脸色。
陆允时难得臊得满脸通红,倏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余安。
他结结巴巴地抬起腰上的玉佩,“玉佩碍事,以后不会带了,你”
“你可有事?”
余安摇摇头,但总觉下处的月事带有些怪怪的,总不是方才弄歪了吧。
但此情此景不容她想太多,她郁闷的撇了撇嘴,双手拍了拍裙角,将身上的杂草弄了下来。
一抬眸,陆允时还杵的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两手背在身后,一副沉稳端雅的正人君子模样。
莫名地,余安竟然瞧着有些可爱。
她走过去,伸出指尖,戳了戳男人的正中的背脊,霎时——
陆允时本就僵硬的身子,冻住了。
背脊被触碰到的那块肉被轻轻按得凹陷了下去,即便隔着两层衣衫,像是触了电一般,背上生出一股陌生的异样感觉来。
“!”
陆允时猛地转过身,捏住那根使坏的指尖,眼睛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那种讳莫如深的眼神,余安太熟悉了。
她吓得后退几步,不久前才拒了他的心意,可不能让他又得逞去,届时他们二人真的剪不开斩不断了。
忽然,远处一依稀传来几声脚步响,黑夜中弯曲的长廊里走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手里明明提着灯笼,却故意吹灭了。
孟府后院与前厅大相径庭,四下没有寻着一个灯笼。
借着月光,余安忙拉住陆允时,闪身到一旁的假山后面。
洋洋洒洒的月光下只能看见背上似乎凸起一大块东西,那人似乎是个老朽,佝偻着身躯,压低的咳嗽声和加速的脚步,叫人心生怀疑。
经过今夜的惊吓,陆允时条件反射般将余安护在身后,定定看着那个黑影,往后看了一眼。
余安恰好抬眸,二人心有灵犀,无声决定着跟踪。
孟府没有大理寺曲折,但毕竟是尚书府,府邸占地较大,二人悄悄跟了许久,才跟着那黑影停在了一处紧闭的屋子门前。
余安觉得这屋形和大理寺的净室有些相像,但碍于上回她误闯的事情,只敢支支吾吾,“大人,这屋子有点像”
“是书房。”
余安倏然抬眸,只能瞧见男人流畅的下颚线,陆允时又道:“此人行踪诡异,身形佝偻但下盘有力,应该不是老者。”
此时,门又被推开,那人走了出来,手上的灯笼已经不翼而飞了。
余安凑近男人的耳畔,“大人,你看他背脊上凸起来的东西,虽隔着衣衫,夜里也瞧不太清楚,但那走骨形走样,不像是佝偻。”
“倒像是”余安凝神,忽而开口,“像是附骨,和孟纸鸢右手腕的附骨不同,此人附骨极大极深,应该不是受伤后长出来的,是胎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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