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就听我的。”
男人淡淡的语气令人不寒而栗,孟纸鸢鬓角冷汗直冒:“你要我怎么做。”
“打开”
“我想弄你。”
“!”
夜深时分,本应早已入睡的人蜷着身子,在被褥里缩成一小团,不一会儿,慢慢露出了一个脑袋。
不知是不是被憋的,少年小脸通红。
“唔。”
余安羞涩地闭了闭眼睛,两只白皙的手捂着脸颊,简直不敢回想自己究竟做了个什么梦。
她梦见,陆允时吻了穿着一袭红衣的她,还要她
“咚。”余安捶了捶床铺,心里又羞又燥。
自上京以来,她从未做过这样梦。
可自从知道陆允时离开汴京去往西域后,她整颗心像是也吊在了男人身上,跟着一起飞走了。
陆允时离开的这几日,白日里忙着查药囊验尸,到了夜间便开始胡思乱想。
一会儿是陆允时在西域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一会儿又是男人强势地亲她
更可气的是,不知是否因为前几日那个荒唐的想法,胡乱猜测陆允时喜欢男儿身的自己——
今夜便做了这样羞耻的梦境!
自己还穿着一身红衣——
余安撑在床榻上的手一顿,忽然忆起一件物什来。
她倏地弹起身,掀开被褥走到外间的柜子旁,两手一拉,里面放着一个精致华丽的檀木盒子。
这是上回陆允时硬塞到她怀里的。
那日案件线索错综复杂,明知凶手是谁,她却因那人身份拿不出证据来,陆允时又一副包庇那人的样子。
一来二去,她便忘了。
葱白指尖将盒子小心端出来,盒身四周镶嵌着珠玉,雕花的纹理复杂精美,仔细一看盒口处还盘旋着一只浴火的凤凰。
凤凰
余安撇撇嘴,陆允时嫌弃自己来不及,怎么会送凤凰给她!
山鸡还差不多!
“叮铃”
盒空处垂着一个铃铛,随着摇晃发出清脆的声音,余安握着一看,竟然是一把铃铛状的小锁!
侧边有两个齿状的小孔,应该是将钥匙放进去开锁用的。
一件装衣裳的盒子,竟然还会上锁?
端端正正摆在床榻上的盒子,迎着烛光,上面的玉石珍珠闪闪发亮,美得令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愈发勾起了余安想看看里面是何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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