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叶榕腐蚀掉,留下十几棵便可,越快越好,不要让人看出任何可疑迹象。
是的。我在教堂墓地中找不到骆姓的坟墓,倒是有一个装饰很豪华的坟墓,却是个无字碑,墓前摆着鲜花,我观察过了,这个就是骆梨常常去祭拜的,但是查不出逝者与她是什么关系。还有她妹妹的身份,实在无从下手。请覃少爷指示。
什么!怎么一回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想听到你肯定的答案,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别让我怀疑你的能力!
是的。我明白覃少爷的意思。陶小姐最近碰到瓶颈了,她和向阳的丑照在网上到处都是,她的声誉和群众支持率将大打折扣。
嗯,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就好。
据我所知,第四届电影节颁奖典礼会在十月份进行,获得最高荣誉者将得到兰柯一带的地产权,这块肥沃富饶的商地很早之前就被时从泊盯上了,想必东城对它也垂涎已久,到时他们双方肯定会争得头破血流。不过我认为更有机会得到它的是覃少爷你,要不……
为什么电影节会有地产权的奖赏?是否有诈?
不会,因为这一届电影节由一位百万富翁所赞助,听说他得了癌症,便想着要对社会做点贡献。
哇,行。那我要定了。兰柯一带我听过的,繁华盛世之地只有我能享得起。给我时时刻刻盯紧着七里香和东城的举动。
是的。付弦的父母亲都移民到法国去了,他倒是有一个妹妹叫付尚,不过在前年自杀了。付弦从来就行踪不定,几乎很少在白天出现,报纸杂志上很少有他的新闻,东城另外两个董事是了解他最多的人了,但也从不向外界公布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传闻他是为了他的女朋友隐姓埋名,传闻他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病,传闻他在研究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
行,我知道了。反正付弦不是一般人就对了,继续调查下去,我就不信查不出他的真实身份,你给我用点心思。
是的。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安吧。
安,覃少爷。
覃蒂云刚躺下,就有人在门敲了起来,不由地警惕起来:这么晚了还会是谁呢?她慵懒地问了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人家都睡了。”没想到敲门声更加剧烈了,她干脆不答话,把被子蒙到头上,转了个身阖上了眼。没过一会儿,座机居然响了起来,她极不耐烦地接了。
“蒂云,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呀,那个,从泊他喝醉了,一回家就大发脾气,摔了好多东西。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子的,我担心死了!现在还不停地敲你的门,谁劝也没用,估计他是把你的房间错当成他的了,要不你出来看看他吧。”时夫从心急如焚地说。
覃蒂云扔下话筒就冲出去了,门一开,时从泊随着一股强烈的酒香味和浓烈的男人气息直扑到她的身上,她差点儿被压死了,还好有三五个佣人一齐上来扶着她。
“没事喝什么酒嘛!也不带上我,太抠了点!”覃蒂云皱眉说。
而微微睁着眼的时从泊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只是模糊的双影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的头更是猛烈地痛,摇摇欲坠的身子在地上兜着圈儿,他笑了笑说:“蒂云,你,你在我的房间做什么?”
不得了了,酒后吐真言。再这样下去,什么事都会让时从泊说出来的,那她以后要怎么要这栋别墅里立足呢?她立刻捂住他的嘴,打发了佣人,并安慰了时夫人。之后将他半扶半拽地按回自己床上时,她只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蒂云,蒂云。”
“嗯,在这儿呢。”
“蒂云,蒂云。”
“嗯,叫我干嘛呢?”覃蒂云烦躁不安地朝他吼道,回首才发现他已进入了梦乡,又好像是清醒着,反复地吟唱她的名字,却听不到她的回答。她瞅着不免心疼起来:难道是因为兰柯的事让他烦恼了?还是因为妆妆的事?真是个可怜的娃。
“蒂云,你在哪儿?”时从泊继续咬着呓语。
覃蒂云快要窒息了,酒味太重。她知道他一定遇到了束手难策的问题,不然以他一贯作风是决不会醉成这样子回家的。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上,说:“我在这儿。你安心地睡吧,没人来抢你的七里香的,我会帮你护着它。”
也不知他到底听明白了没,总之他嘴角咧开一个笑弧,嘿嘿几声又安静了。覃蒂云一起身就被他用力一扯,倒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时从泊!你装模作样是吧!”她低吼一声,得到的是他呢喃一声的回应,“好吧,你连醉的时候还这么欺负人,我上辈子肯定是招你惹你了!”
趴在他的身上仔仔细细地研究一下他的脸,覃蒂云忽然惊喜地发现原来时从泊是瓜子脸的。听说瓜子脸的男人特别会疼爱女人,原来这句话是错误的,她想。
第二天,一条震惊的消息上了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覃蒂云还在床上揉揉惺忪睡眼呢,等明白了自己一丝不挂地和时从泊同处一室时,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全身的酸痛让她难受极了,一整夜被他搂得死死的,不难受才怪。她不知道,原来时从泊也是个没安全感的人,才会喜欢搂着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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