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不知会一声,也不商量,直接把事情办了。2023肯定是朝廷想要架空我的兵权,而使出的一条毒计。”
杨承应背着手,在书房来回踱步。
宁完我尴尬的笑了笑,“大帅,如果天子和您商议,那还是天子吗?还是‘君无戏言’吗?”
“这……倒也是。”杨承应有些迷糊,“那朝廷真正的用意是什么?”
“拉拢大帅,并顺势安插细作在金州镇,监视大帅行动。”
“这主意谁出的,够狠啊。”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
“不行,我已有夫人,还赐个屁的婚,我立刻上书朝廷,请求他们免了此事。”
杨承应坐回椅子上,铺开纸张,正要提笔书写。
却被宁完我提前抽走毛笔。
“你干什么?”
“大帅,这事可要想清楚。”
“我想的很清楚。”
“公然违抗天子的旨意,让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真的是想清楚后做的决定?”
杨承应说不出话来。
皇家把面子看得比里子还重。
金州只是辽南一隅之地,北有后金虎视眈眈,南边是辽阔无边的大海,水师又刚刚建立。
朝|鲜表面上惧怕的是他,实际上惧怕的是大明朝。
倘若自己真的和朝廷反目,既断了退路,后金趁机来攻,朝|鲜又百分百靠不住。
整个金州就危险了。
“难道我真的要违背初衷吗?”
杨承应眉头紧皱。
“大帅,如果你真的想推了此事,只有写信给徐侍郎,求他从中斡旋。”
关键时刻,宁完我一如既往的靠谱。
“对,我这就给徐侍郎去信。”
杨承应接过宁完我递来的毛笔,沾墨,奋笔疾书。
内院,英娘正和沈漪蓉绣花,同时指点其他丫鬟做女红。
沈漪蓉没有待在金州城,是被沈世魁打发来了旅顺港。
而沈世魁的用意,不言自明。
杨承应没办法,就让她跟着英娘学些针织。
刺绣在朝|鲜和倭国都是畅销货,多做一些可以贴补家用。
“夫人,大事不好了!”
雪娘快步入内,“我刚才听说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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