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执愿意放您走,或者,您自己顺利逃走都可以。"
陆年轻叹一声,好吧。
陆执走进病房里,看见陆年依旧蜷缩在被子里,轻轻的拍了拍被子。
"年年,不要这样睡好不好,对呼吸不好。"
他说着把陆年盖在头上的被子,拿了下来。
陆年紧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陆执静静的打量着陆年背对着他的侧脸,带着苍白和冷淡。
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黑与白的强烈对比,让他有种病态又艳丽的气质。
他总是忍不住这样看他,陆年的每一丝每一寸都长在他的心眼里,这个人合该是他的。
想到这里陆执轻轻的抚摸上了他的脸,由上到下,那只修长的手,渐渐的顺着脸颊下滑,摸进了陆年的脖子里。
陆年的眼睫轻轻的颤了颤,陆执轻笑一声,手在陆年的脖颈后面摩挲。
他的身上很白,低垂着脖子的时候他最喜欢,就好像他完全掌控着陆年。
陆执的手在脖颈后面盘旋了许久,陆年再也忍受不住,"陆执!"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
陆执眼神温柔,"醒了,想不想吃东西。"
陆年似乎又沉静了下来,"我不饿。"
他的声音很好听,好像冰雪融化后潺潺的小溪,只是他的语气太冷,让听的人还来不及欣赏就感到通身的寒意。
陆执坐在一边丝毫没有感受到,陆年话里的抗拒,依旧继续说。
"我叫王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陆执的语气温柔,以他这样的地位耐下性子哄人,叫外面的人看见了得惊掉下巴。
但是陆年毫不领情,"陆执,不管我说几次,你总是不能好好的听我讲话。"
陆执握紧了他的手,"是我不对,年年。"
"你想吃什么?"
陆年沟通无果,生气的别过头去。
陆执看了也不生气,拿出手机自顾自的对着手机那边吩咐道。
"王妈,做个草莓蛋糕送过来吧。"
陆年的手腕已经经过了包扎,伤的并不严重,家里的尖锐物品已经被他收起来了,只是他没想到陆年私藏了一块碗片。
下午的时候秦山过来给陆年换纱布,陆执出去打电话去了,他现在掌管着陆家的公司,每天都很忙。
秦山看着陆年这副样子不由的劝他。
"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性子吗?干嘛一定要和他死磕呢。"
"你这样伤害自己,他只会把你看的更严。"
陆年直直的望着窗外的风景,窗外飘起了大雪,他平淡的开口。
"秦山我不能认命,这样是不对的。"
秦山气急,"这不对,那不对,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不对的!你以前怎么对他,现在就怎么对他不好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越来越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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