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显然觉得恶心,皱着眉头,连看也不要看。
蛇蜕是一种非常贵重的重要,一斤能卖到百元以上,这里的规模,起码有几吨的蛇兑,价值惊人,要是胖子知道估计就不会觉得怎么恶心。不过,我就是知道,也感觉到浑身的鸡皮疙瘩。
潘子摸了摸蛇皮,就道:“这皮还很坚韧,好像是刚退下不久,这里是它们褪皮的地方,蛇一般都在他们认为安全的地方蜕皮,如果在这里碰上以两条,它们会认为自己的地盘收到了最严重的侵犯,肯定袭击我们,我看此地不宜久留。”
我向后看看,要向往后走,必须走过这些蛇蜕的区域,那是极不愉快的事情,不过潘子的担心是正确的。这里的隐蔽处可能就有哪些毒蛇。
我们立即出发,急急的走出这片区域,我原以为至少会碰到一两条蛇,不过过程出奇的顺利,我们什么都没发现。想起来,似乎在白天很少见到蛇,看来这些蛇是夜行动物,这也说明,这个林子的晚上绝对会非常的热闹。
我深入其中,闻到了令人作呕的腥味,那种味道非常古怪,走出遗迹,顺着地势回到林子的时候,胃力的东西已经卡在喉咙口子上了。
之后重新进入雨林里,遮天蔽日的感觉又扑面而来,不过经历刚才的一段时间,感觉雨林中的空气简直是享受,带着沼泽味道的湿润的空气比蛇腥要好上很多,很快,我呕吐的感觉就消失了。
在遗迹中耽搁了一段时间,潘子走的格外快,不过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我们也不在说话,如此走了四五个小时。我们明显感觉到地势降低,沼泽中水流湍急起来,四周随处可以听到瀑布激流的声音,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在何处。
潘子拿出了干粮,我们边吃边继续前进,不久之后,终于遇到了一处瀑布,是一处地势突然降低的断层,不知道是什么古代遗迹。
一路走来,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山谷是一个凹底的地势,山谷的中心部分应该是最低的,这样所有的水都会流向那里,我感觉西王母宫应该就在那里,但是此时它已经一点也不重要了。
我们过了瀑布之后整个人都湿透了,到了瀑布下面又是以个洞天,水似乎渗入了地下,植被更加的密集了,几乎没有可以通行的间隙,而且在下面根本看不见天,我们几乎是挤着前进了一段距离,就失去了方向感觉。
三叔他们的烟稀薄的很快,纵使我们调了指北针的也担心会走偏太远,潘子只好停下来,爬上树去辨认方向。
我此时已经完全走蒙了,潘子一翻了上去,我和胖子就往树上一靠趁机喘口气。不过没多少时间潘子就指明了方向,道已经靠近三叔他们,催命似的让我们继续前进。
此时看表,已经马不停蹄走了一天了,在这种环境下如此强度的跋涉,我还真是没有经历过,现在我竟然还能站着,向来确实体质强悍了不少。不过现在已经超过我的体力极限了,我感觉只要一坐下,就能睡过去。
胖子和潘子商量了一下强行军又开始了,胖子看我脸色煞白,就知道我体力透支了,不过现在的情况他也不可能来帮我什么。只能不停的和我说话,让我转移注意力。
四周的景色单调,没什么话题,胖子就看着水中的东西,就问我道:“小吴,你说这些水淹着破屋子里,还有没有明器?”
我说按照楼兰古城的勘探经验来看,自然是一些东西,但是因为这座古城被水掩埋了,所以像丝绸竹简这些你就不用想了,锅碗瓢盆可能还能剩一些。你想干嘛?该不是又手痒。
胖子忙说不痒不痒,你怎么可以用不发展的眼光看你胖爷我,这一次咱们的目标就是来一票大的,东西到手我就退休了,这写瓶瓶罐罐值几个钱,咱们怎么样也得摸到能放到北京饭店去拍卖的东西。
我听着直叹气,心说烦人的事情这么多你还有心思惦记这个。
边走边说,刚开始还有点作用,后来我越来越觉得眼前模糊起来,远处的东西逐渐看不清楚了,树都变的迷迷糊糊。心说难道要晕倒了,这可真丢脸了。却听胖子道:“我靠,怎么起雾了?”
用力定了定神,揉了揉眼睛往四周看,发现果然是雾气,不是我的眼睛糊了,这雾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灰蒙蒙一片,远处的林子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眼前几米外的树木,也变成了一个一个的怪影。一股阴冷的气息开始笼罩四周的森林。
不知道是过度疲劳,还是温度降低的原因。我开始产生极度不安的心悸,犹如梦魇一般纠结感压迫在我的心口。
昨天晚上是在树海之外,树海之内有没有起雾我们并不知道,也不知道这雾气有没有毒性,不过我们没法理会这么多,防毒面具都没带进来。
我们扯了点衣服,弄湿了蒙住口鼻,又走了一段距离,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应,才放下来。不过这时候,我们就发现,雾气已经浓的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了。
第八章 第一夜:大雾
本来,按照潘子的估计,我们如果连夜赶路,再走五六个小时,没有太大的意外发生的话,我们可以在今天的午夜前就到达信号烟的位置,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有计算到的是,日落之前气温变化,大雨过后的树海中竟然会起雾。
这样一来,我们就根本无法前进了,我们靠着指北针在林中又坚持行进了二十分钟,潘子虽然心急如焚气急败坏,但是也不敢再前进了。
虽然我们的方向可以保持正确,但是在林中无法直线行进,现在能见度更低,很可能路过了三叔的营地都不会发觉,甚至可能一直在走s形的路线。
加上能见度降低之后,在这样的雨林中行进体力消耗极其大,已经到了人无法忍受的程度,走不得几米,就必须停下来喘气,四周灰蒙蒙的也让人极度的不安。
雾气越来越浓,到我们停下来,能见度几乎降到了0点,离开一米之外,就只能见到一个黑影,本来树冠下就暗的离谱,现在简直如黑夜一般,我们不得不打起矿灯照明,感觉自己不是在丛林里,而是在一个长满了树山洞中。
潘子说按照原来的计划到达三叔那里已经是不可能了,现在只能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休息,等到雾气稍微消退一点,再开始行进,一般来说,这种雾气会在入夜之后就逐渐消散。来的快去的也快。
潘子有丛林经验,说的不容反驳,我真的是如释重负,感觉从鬼门关上回来了,要再走下去,我可能会过劳暴毙,活活累死。
我们找了一棵倒塌在淤泥中的枯萎朽木,这巨木倒塌的时候压倒了附近的树,四周空间稍微大一点,我们在上面休息,一开始潘子说不能生火,但是最后浑身实在是难受的不行了,才收集了一些附近的干枝枯藤,浇上油做了一个篝火。
这些干枝枯藤说是引火,其实都是湿的,一开始起了黑烟,烤干之后,篝火才旺起来,胖子不失时机的就把更多的枯藤放到一边烘烤,烤干一条就丢进里面。
实在太疲劳了,连最闲不住的胖子也沉默了起来,我们各自休息。
我脱掉鞋,就发现袜子全磨穿了,像个网兜似的,脚底全是水泡。从长白山回来之后,我的脚底结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我当时觉得永远不可能再磨起水泡了,没想到这路没有最难走,只有更难走。
按摩着脚底和小腿上的肌肉,潘子回忆着刚才我们行进的路线,说晚上看不见烟,明天早上烟也肯定熄灭了,我们现在基本还能明确自己的位置,要做好记号。胖子重新分配装备,将我背包里的东西继续往他们背包里挪。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此时也不可能要面子了,体力实在跟不上了,胖子让我睡一会儿,说这样绷紧着休息,越休息越累,我不想逞强,闭上了眼睛。
不过,此时已经累过头了,四周的环境又实在很难让人平静,眯了几分钟,浑浑噩噩的睡不照,就闭目养神。
才有点睡意,就听到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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