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镍听出话中有话,道:“好啊,你解释啊,我听。”
傅玉筝也用手背抹去唇上沾惹上的血,才压低声音道:
“十八年前,我娘诞下了一个男婴,却被月华长公主使坏偷走了。”
“如今,我怀疑……木凌皓就是那个被偷走的男婴。”
“他是我哥哥!”
高镍:……
直接噎住。
怔了怔,高镍起身去书桌上翻看一幅幅画像,果然,除了木凌皓的画像,还有几张是她娘亲陶樱的。
“你在做比对?”高镍猜测道。
提及正事,傅玉筝立马气消了泰半,麻溜地下了床,趿着木屐来到高镍身边,把娘亲和木凌皓的画像并排地放在一起。
她激动地指着画像上的眉眼,看着高镍问道:“镍哥哥,你仔细看看这里,有没有神似的地方?”
高镍凝神细细分辨了一下,点点头:“有六分神似。不过画像未必准确。这样吧,我派人给你详细调查一下木凌皓。”
傅玉筝闻言,心下欢喜,爹爹的人都是军中的,调查这种内宅阴私未必擅长。但是锦衣卫就不一样了!
“谢谢镍哥哥。”傅玉筝分得清好赖,当即展露笑颜表示感谢。
高镍瞥了她一眼,轻笑道:“真心谢我?”
“当然!”傅玉筝一脸的认真。
高镍垂眸看了看她身子,外裙被他撕坏了扔在地上,她眼下只穿着清凉的紫色肚兜和薄薄中裤,玲珑曲致的身段若隐若现。
他笑着勾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缕秀发,声音突然暧昧:
“那就来点实际的,以身相许。”
傅玉筝:???
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高镍已经把她拦腰抱起,迅速压去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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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镍哥哥……”
傅玉筝奋力抵着他重新压下来的胸膛。
有些事儿婚前做了就做了,无伤大雅,但有些底线是绝对不能突破的!
烛光中,高镍痞痞地一笑:“好啦,逗你的,成亲前不会要你。给我亲亲就好,我喜欢亲你。”
说罢,直接覆上那处女子特有的雄伟山丘,用力一抓。
傅玉筝臊得满脸涨红……
~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到了今年春闱开考的日子。
考生需要在贡院里居住九日。
傅玉筝惦记着木凌皓,一大清早,就拉上娘亲和姐姐,乘坐马车赶到了贡院门口。
也是有缘,马车还没停稳呢,透过窗户,母女三人就瞧见了马路对面的一辆马车,木凌皓正从马车上下来。
“小哥哥——”傅玉筝凑在车窗口,欢快地挥着帕子喊他。
陶樱自从意识到木凌皓很可能是她的孩子后,越看木凌皓就越喜欢,也透过车窗,深情凝视着一身白袍的木凌皓。
此时,木凌皓刚与父亲木邵衡告别,听见傅玉筝呼喊的声音,当即微笑着踱步而来。
“侯夫人好,二位傅姑娘好。”木凌皓温文尔雅,拱手行礼。
“你的手,写字无碍了吗?”此时,陶樱母女三人已经走下马车,陶樱握着他那只被狼狗咬过的胳膊,关怀地问。
“谢侯夫人关心,好得差不多了。写字慢些,便无大碍。”木凌皓实话实说。
正交谈时,一辆豪华大马车驶过来,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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