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名觉得自己是那个待审的犯人?
这个荒谬的想法很快被甩到脑后去。
傅玉筝绕过男人胡乱倒在地上的靴子,刚来到凉榻前,就见……
高镍倏地睁开双眼,朝榻上矮几一努嘴:“筝妹妹,帮我题一副对联,挂在卧房的那种。内容嘛,事关仕途步步高升的。”
只见矮几上,已摆好两幅红底空对联。
傅玉筝:……
好端端的,题什么对联啊?
至于仕途,他混得还不够好么?再升,往内阁升?
好吧,他倒是个上进的。
傅玉筝不疑有他,点点头,乖乖地提笔,想出个好对联就蹭蹭蹭写上了。
刚将狼毫毛笔搁回笔山,高镍又拍了拍自己胳膊,冲她道:“来,挽住我胳膊。”
傅玉筝:???
好好的,挽什么胳膊?
不过高镍摆着张臭脸让她做,她也没硬扫他的兴,坐上凉榻,就搂住高镍胳膊挽起来。
却又听高镍低声问:“你脸蛋怎么不靠上来?”
说罢,大掌按住她小脑袋,就往他坚硬胳膊上压。
直接把她娇嫩小脸蛋上的肉肉,都给压扁了。
傅玉筝:???
这到底是什么骚操作啊?!
好不容易从臭男人胳膊上抬起脸,用手揉了揉自己压出衣裳褶子的小脸蛋,就又听高镍差使道:
“我浑身臭汗还没洗澡,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去。你要亲手摸摸水温合不合适。”
傅玉筝:……
听到这,她算是彻底搞明白这个狗男人在摆什么臭脸了!
这个小气鬼,居然又跟她亲哥哥醋上了!
题对联,挽胳膊,操持洗澡水,全是她给哥哥干过的事。
这男人!
真真是醋坛子……酸溜得很!
“喂,高镍!你有完没完?”傅玉筝没去捣鼓洗澡水,站在塌边,居高临下斜瞪狗男人一眼。
高镍抬眸,倔强地看着她。
这些事儿她能为傅凌皓做,为他就不行?
他也渴望被她关怀啊!
看着狗男人倔强又委屈的眼神,傅玉筝算是懂了,今晚不把狗男人的醋劲压下去,一整夜都别想安生过。
于是,她猛地弯下腰,两手捧住狗男人的脸,对准他红唇就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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