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武吉一反常态的沉默,心里有些黯然,果然,师傅还是不会带我,从来都是这样,是因为我太笨了吗?师傅,我只是想跟着你保护你啊,我也想你摸着我的头夸奖我一句啊|
“师叔,我们该从哪查啊?”雷震子跟着姜子牙往郊外走去,但是看到姜子牙向着之前发现尸体的地方走去,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姜子牙掐指一算,眉心紧蹙,这次的卦象为何是吉凶难料呢,是有什么契机吗?“我们去那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姐姐,是不是采了草药就能治爹爹的病啦|”一个扎着双髻脸上圆嘟嘟的小姑娘追上前面背着竹篓的那少女,追问道。
那少女生的很是貌美,眉心一颗朱砂红的似血,只见她回过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宠溺的看着她,“是啊,云儿,这座山上有能治好爹爹的药草,因为这里是神仙峰。”
“哦”云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小小的手抓住少女的衣襟,一声不吭的随着少女爬起了山峰,这一切都落入申公豹的眼里,他腾空立在半空中,手里的玉石琵琶变成了浅浅的粉色,此时,竟然叮咚作响,似在催促申公豹动手,申公豹俊美邪戾的脸上笼罩上一层阴云,真是妖性不改。
申公豹一瞬出现在两个女孩面前,吓得云儿尖叫出声,那少女也是脸色苍白,受惊不小,但她还是死死抠着山壁上的缝隙,另一只手攥紧了云儿,“你,你是谁,难道是仙人。”
申公豹闻言,那双湛黑妖惑的眸里划过一丝冷意,“仙人,我怎么会是仙人呢|唇角的笑意愈发邪冷,一只手已经抓住了云儿的肩头,云儿被吓坏了,”姐姐,姐姐,救命啊救命啊。。。。”
少女抓起一把碎石掷向申公豹,怒喝道,“妖怪,快放开我妹妹。”猝不及防下,申公豹被打了个灰头土脸,申公豹恼怒不已,把手中的乱呼乱叫的云儿扔了下去,云儿惨呼一声,向下跌去,这要是掉下去,保准摔个粉身碎骨,少女目呲欲裂,在半空上扑向申公豹,“我跟你拼了。”
申公豹一怔之下,就被少女的手抓破了脸,看到少女也坠了下去,心头杀意更盛,今日竟被个柔弱少女伤到,哼,看你怎么死。
申公豹想着怎么折磨死敢抓伤他的人,向下飞去,而落到地上时,等着他的却是一记雷霆之光,申公豹赶忙躲了过去,目光瞥到一身白衣,比之以前瘦了很多的姜子牙,一时心头万千情绪涌上来。但雷震子可没给他东想西想的机会,口中喝道,“申公豹,你杀害我西岐百姓,受死吧。”
姜子牙正忙着安抚两个女孩,看到云儿扑到姐姐的怀里痛哭不已,就温言道,“没事了,你们快回家吧。”
少女颤动着嘴唇,给姜子牙重重磕了头,“若不是丞相相救,今日我们就命丧于此了,琴儿多谢丞相,日后必定报答丞相。”又深深看了一眼姜子牙,姐妹二人才离去。
姜子牙这时转过身,静静的看着斗法的二人,那温软的眸子里平静的就如一潭死水,宽大的袍袖一展,打神鞭已经握在了手里,“雷震子,退下。”
雷震子听话的退开,视线里一抹月白已迎上了申公豹猛烈的攻势,申公豹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那张俊俏的脸上没有表情,而在那双眼里也找不到昔日对战时的痛心以及犹豫,果然,他的好大哥不是那种脆弱的人。
这般想着,左臂已化为了锋利的天狼神爪,右手举着玉石琵琶,却不和打神鞭硬碰硬,只是闪躲走避,抽空回击姜子牙一爪,申公豹在打斗过程中,还不忘用话语激怒姜子牙,“说起来,大哥还要感谢我呢,因为我,大哥才知道床第间另一种蚀骨魂消的欢愉啊。”
姜子牙抿着唇,因为太过用力,甚至苍白起来,又是大哥,那次险些死在我手上时叫我大哥,那夜折辱我时叫我大哥,而现在,从申公豹嘴里叫出口的大哥,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和讽刺,我曾经视为兄弟,百般谦让宠爱的申公豹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妖孽罢了。
心下渐渐决然,打神鞭也亮起了炙热的光辉,申公豹一惊,糟了,本想着令姜子牙心神俱乱,刺激过头,反而让姜子牙下定决心杀我了,
申公豹凌空挥出一爪,远离了姜子牙的攻势,殷红的薄唇缓缓勾起,衬着脸颊上滴落的血珠,邪魅妖娆,“姜子牙,我会等你来求我的。哈哈哈哈哈。。。。。”
姜子牙举着打神鞭的手缓缓放下,看着那袭蓝色消失,没有去追,雷震子抢上前来,“可恶,又让他逃了,师叔,师叔,你怎么了。”雷震子接住委顿下来的姜子牙,这才发现师叔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没有丝毫血色的唇角一抹嫣红,又一探经脉,脉动紊乱,原来师叔的伤还没好。真是乱来,雷震子把姜子牙打横抱起,怀里的男人轻的可怕,不再多想,雷震子赶忙回了丞相府。
而本来逃走的申公豹在原地又现出了身形,指尖抹去脸颊上的血珠放入口中,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鼓起的脸颊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武吉出事
“快来人啊,师叔受伤了。。。。”刚到丞相府,雷震子就叫起了人,一直等在门口的马招娣一见到昏迷不醒的姜子牙,就哭了起来,“相公,相公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不好好保重自己,心里只有别人的安危,却不为自己考虑呢,自从我嫁给你你就没有好好陪过我,我是你娘子啊,呜呜呜呜呜呜。”
雷震子也是叹息不已,谁说不是呢,只是,雷震子看了看床上面色惨白的师叔,想到申公豹与师叔交战时说的话,攥紧了风雷棍,难道,雷震子不敢细想,还是救师叔要紧。
“师叔母,你照顾师叔,我去寻找灵药救师叔。”
当房间里只剩两个人时,马招娣却安静下来,细长的手指沿着姜子牙的侧脸一寸寸抚摸,就像要把这张脸刻在心里,永世不忘,“相公,你知不知道,第一眼见你,我就再也没能忘掉你。”
马招娣起身,在姜子牙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虔诚而纯洁,然后紧紧拥住姜子牙瘦弱的身体,无声泪落。
丞相府近日愁云惨淡,就连哪吒他们也不斗嘴吵闹了,一个个都苦大仇深的样子,“唉,师叔怎么还不醒啊?都三天了。”哪吒坐在石凳上,郁闷的托着腮。把那张俊俏的小脸挤得扁扁的。
土行孙也跟着叹气,“就是就是,我师傅也不知道去哪了,要不然也有个办法啊。”
只有武吉一言不发,哪吒碰了碰武吉的手臂,一脸疑惑,“哎,你怎么不说话啊|”谁料武吉一把拍开了哪吒的手,“别碰我。”一撩袖摆,转身离去。弄得哪吒满腔的郁闷不知道向谁发去。
这天,雷震子拿着一颗药草回来了,俊朗的脸上带着笑,“师叔有救了。”丞相府上下一片欢呼。
午时刚过,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悠悠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妻子憔悴的面孔,马招娣见到相公醒了,几天没合眼的她疲惫一扫而空,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一个劲的往姜子牙身边凑,姜子牙心下温暖,握住马招娣的手,“招娣,这几天苦了你了。”
马招娣红了眼圈,扑进姜子牙的怀里,颤声道,“只要相公以后不再吓我,我多苦多累都不怕。”
姜子牙拥紧了妻子,点了点头,这边正暖意融融,几个活宝就跑了进来,一下子把刚才的气氛破坏的一干二净。
姜子牙环顾这几张带着关心的脸,忽然发现没有武吉,不禁失声道,“武吉呢?”
哪吒几个也是一惊,土行孙已经跑出去找了,可当土行孙回来时,却说武吉不在丞相府。
不安袭上姜子牙的心头,而这种不安在见到满面泪痕的琴儿来到丞相府时得到了印证,这个勇敢的少女手中抓着一块碎布,这块碎布正是武吉常穿的衣服上的。
“那个妖人抓走了我妹妹,让我带着这块碎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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