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渊将纸条收了起来,目光看向承恩宫方向,看来怡妃今日献舞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他前去。
他知道怡妃和宋擎安打的什么主意,可为了禇璇,阴曹地府他也要闯一闯,也许这会是一线生机。
见禇璇睡熟了,宁鸿渊嘱咐春祺守着禇璇,他要出去一趟。
来到承恩宫外,宁鸿渊发现这里并无宫人把守,想来是怡妃提前把人支开了。
来到殿内,一股刺鼻的香味儿袭来,宁鸿渊立马用手掩住鼻子,毕竟禇璇就是被怡妃的香料算计的蛊毒发作。
怡妃一身绯色的轻纱寝衣从内室走了出来,温声软语道:“这是上等的西域香料,溱国公闻不惯也属正常。”
宁鸿渊扫了怡妃一眼,嫌恶之色尽显,别过头后,冷声道:“那就熄了吧!”
怡妃看了自己的衣服,该露的都露出来了,以往那些男人见了早就猴急猴急地扑上来了,怎么宁鸿渊就不为所动呢!
她早就提前打听过了,宁鸿渊除了禇璇,身边没有别的女人,禇璇怀孕数月,宁鸿渊怎么可能忍得住,只要她稍加勾引,定让他把持不住。
她把自己外面披的那层薄纱往下拉了拉,露出大片春光,又挤了挤自己胸脯,让其看上去更丰满些。
那香料确实有催情的功效,不过她有信心,没有那香料,宁鸿渊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把香熄了以后,又扭着细软的腰肢给宁鸿渊亲自倒了杯茶,递给宁鸿渊,“今日在大殿之上多谢溱国公救命之恩,本宫无以为报,就请溱国公饮下此茶吧!”
“不必了!大殿之上我并不想救你,只是不想看到我夫人当众杀人而已。你现在告诉我噬心蛊的解法,我立马就走!”
谁知道水里有没有放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宁鸿渊一刻也不想多待。
怡妃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把茶直接丢在桌上不悦道:“溱国公想要解蛊之法,总得付出点东西吧!”
宁鸿渊哂笑道:“怡妃娘娘穿成这样,该不会是想让本国公睡了你吧?”
怡妃见宁鸿渊挑明了,她也没必要扭扭捏捏,“自从第一次见到国公,妾便日思夜想,夜不能寐,今日又蒙国公相救,妾更是不胜欣喜,只要国公成全妾的一片痴心,妾自会告知你解蛊之法。”
宁鸿渊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宋擎安被阉了,又被陛下折磨多日都没说,他会告诉你?”
怡妃不过是宋擎安的一枚棋子,关乎性命的事,宋擎安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自然不会告诉我,可我也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蠢货,自然知道一些,就看国公肯不肯牺牲了。”
怡妃伸手就要解宁鸿渊的腰带。
宁鸿渊向后一躲,避开了怡妃地触碰,“春天还没到呢,怡妃娘娘就开始叫春了!就算娘娘放荡不羁,可本国公却不是畜牲,不是什么货色都能睡得下去的。”
宁鸿渊眼中寒气逼人,他现在都恨不得把怡妃掐死,怎么可能会和上床,怡妃大概是想男人想疯了。
怡妃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宁鸿渊不该该说什么,“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宁鸿渊平时看着沉默寡言,骂起人来连脏字都不带。
谁知,宁鸿渊继续讥诮道:“怡妃娘娘这么喜欢男人,本国公的军营里多得是,只要娘娘肯告知解蛊之法,本国公可以勉为其难把娘娘送到西北,让他们轮流照顾娘娘,想来他们应该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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