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简单的让克利切去把真挂坠盒拿过来,然后后续讲解全都交给了已经知道前因后果的邓布利多。他自己拉着一脸余怒未消的斯内普退到一边。
“好了,别生气了,西弗勒斯。”约翰笑眯了眼,“你已经报复过它了。”
“——但我看斯内普先生的样子可不是这样想的。”斯内普阴沉的脸转向了约翰,质疑的扬起了眉毛,“被骂了,你反倒很高兴?”
约翰干咳了一声,勉强转开脸含糊不清道:“你比我反应更大嘛。”
斯内普沉默了一下,突然领悟到了什么,脸色都起了变化:“所以……其实你在梦里那些故意作死的行为也都是因为这样的原理?”
“啊?”
“以前我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只有你受伤或者遇到危险,我才会忘记那些或多或少的别扭,变得很坦诚。”斯内普眸光沉沉的,“也只有我坦诚的时候,你才能感受到我的真正心意,获得安全感。”
“所以那些越危险的行为你做起来才越积极,是这样吗,约翰?”
——这番话全中。
约翰却不好意思承认,挠着脸颊不说话了。
“……反正现在的你已经恢复记忆了,我是不会缺安全感的,就别追究那么多了。”他最后这样含糊着说。
斯内普深深的凝视着约翰,沉默了,似乎暗自下定了什么决心。
两人的独处氛围猛然被小天狼星一声悲痛的哭号打断了。
“说实话!不准骗我!克利切——雷古勒斯他是真的——”小天狼星难以置信的按住了老家养小精灵的肩膀,猛烈的前后摇晃着。
“是的——我可怜的雷古勒斯小主人,他不准克利切说出来!克利切就一直——一直瞒着——不能说出来!”克利切松弛的眼皮下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泪水,它痛苦的哀号着,猛然扑倒在地,用头凶狠的撞起了地板。
站在克利切旁边的哈利立刻手忙脚乱的想去扶它,又手忙脚乱的回头看着痛苦的教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邓布利多停止了讲述,给小天狼星留下一些时间平复心情。他把视线投在地板上的那个小挂坠盒上,对约翰示意:“我们也该开始做我们的事情了。”
约翰心领神会的从包里掏出了蛇牙,一边建议道:“阿不思,你介意我对这个魂器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吗?”
“约翰,别乱来。”斯内普立刻警告的瞪着他。
“不会乱来,西弗勒斯,只是个玩笑。这个挂坠盒很擅长找人弱点的,我只是想报复一下它。”约翰眯着眼睛看着挂坠盒。
他可是不止一次中过这个挂坠盒的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西弗勒斯,就问你要不要配合我。”约翰催促道。
斯内普有些迟疑的扫了眼邓布利多,发现这位老人并没有反对的神色,还是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
对魂器开玩笑,最多也只是上次金杯的程度吧?而且阿不思也在,约翰不会不知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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