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常务副乡长,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就要找机会敲打敲打了。
这也是对他们俩负责,这种事情要就不出事,一出事就是大事。
自古奸情出人命,不信问问西门庆。
方舒就站在窗户前,静静地抽烟,一支接一支。
三支烟抽完了,嘴里有点发苦,就把从烟盒里已经拿出来的那支烟,又放了回去。
外面,太阳很亮很毒,隔着玻璃,感觉上好像凉爽了不少。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斜对面的门,终于开了。
李荷花从屋里走出来,方舒看到她抹着眼,那动作语言表达的是,她在哭。
抹了下眼睛后,她还飞快地朝方舒站着的窗户瞥了一眼。
方舒没动,因为他知道,李荷花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因为外面光线很强,而屋里要暗的多。
何况,她又是刚从屋里出来,还有个适应的过程呢。
对于她那一眼,方舒知道,就是种本能,对于这间屋里的三个人,会不会注意到自己,而做出的本能的反应。
收回目光的李荷花,又抹了下眼睛,随后走出了村部。
仇大标喝醉酒,作为心里有他的女人,这个时候过来,在常理之中。
花猪头二人走了之后,两个有情人独处,搞些个小动作,说说小情话,抚慰一下心灵,甜甜蜜蜜,心情畅快,这才是正常的表现。
可李荷花却是哭着走了的。
这是话不投机?
方舒又想起了张主任的话,仇大标誓死不娶,原因就是怕亵渎、有负于已逝的老婆孩子。
会不会是李荷花想嫁,而仇大标没答应呢?
这种可能还是有的。
这人世间啊,情这个东西,一旦沾上,人就会变得呆傻。
别笑青春少年的恋爱脑,其实不管多大年纪,恋爱脑都存在,不过是程度不同而已。
看李荷花的表现,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又何尝没有恋爱脑?
方舒心里不免有些感慨,忽然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来。
胡思若!
他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就想起了他这个前女友来了。
自从王兴良遇难,自己遭遇那么多,最后被发配到了白沟,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竟然没通过一次电话。
除了当时他没打通的那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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