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解了好几日了,外头已经能买包了了。”
“这样啊……”
贺思楷觉得他姐面色好像不大对,仔细想想也没发现自己说的有问题。
好像他们说的他一个字也没提呢。
“阿姐,你别问了,你看看我编的花,好不好看?”
“不好看。”贺思今无情道。
“啊?”
“比你姐夫差远了。”
“……”
兔崽子突然的闭嘴,然后一句反驳都没有地就垂了头继续折腾起手里的草叶。
贺思今拧眉,正见院外廿复端着一盒核桃进来。
许是爹娘特意交待不叫旁人告诉她外头的糟心事,这些天为了避免与她交流,廿复又不张口说话了,倒像是怕她要从他那里问出什么似的。
她套话不得,便就寻着机会拿话问他,观察他的面色变化,于是后来这人干脆连面具也重新戴上了。
一副柴米油盐不进的模样。
所以贺思今也懒得再与他周旋。
廿复过来放下核桃在桌子上,拍拍贺思楷的脑袋。
兔崽子得令一般出去,男人才坐下开始一声不吭地剥核桃。
贺思今也不看他,只道:“京城解封,定是大局已定,他却未回,你们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核桃咔嚓一声碎了,连带着里头的果核也碎得厉害。
贺思今捏拳:“如今这皇位上的人怕是已经易主,这般名不正言不顺地坐上去,哪里能得安稳?想必现在被禁足在府中的达官贵人不少,但凡是与那上位者不同立场的人家,皆会受他制约。可阿楷却能自由出入朝王府,唯一可解,便是我们朝王府于那人而言,已无威胁。”
说到这里,她看向那只捏着核桃的手,终于一字一顿道:“吝惟,我是他妻子,我连他是生是死,都不配知晓吗?!”
核桃已经被挑了出来,男人小心放在了盘子里,却被贺思今一把掀开。
连带着那一食盒未剥的核桃,一地狼藉。
滚落的果子蹦跶跳开,贺思今盯了他一眼,终于拂袖而起。
手腕被一把扣住,她挣扎甩开:“放手!”
应是怕她激动,男人没敢用劲,被这大力一甩当真就摔了力道。
她转身便走,几步之后,门边的核桃应声溜远,待贺思今张手去抓,人却已经往后倒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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