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乐呵呵的看着小两口打架,一边还很有精神的科普:“对啊,公主走的是当时的商旅走的路,我们现在走的是牧道,是放牧的人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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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索很简单,一个铁笼子,随便铺了几块木板,用钢索架在水流滚滚的牛奶河上,一次三个人。
笼子的重能转化为势能,自己滑到河中间,接下来,就要靠对岸的一个小伙子的肌肉作功,将笼子拉过去。
沙蓓蓓与顾淼,还有象哥三人同笼,一共有六只脚……不是,是一共有两个大包。
在河中间,顾淼与沙蓓蓓看见对岸的小哥非常努力的拉着绳子,很同情她,顾淼感慨:“他们怎么就不能弄个轱辘呢,省力啊。”
沙蓓蓓接碴:“你说动滑轮啊?你对他们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卖东西都只能全部十块,你还要求他们会搞动滑轮?”
两人热情的讨论滑轮组的时候,旁边的象哥把头埋在胳膊里,不去看脚下巨大的缝隙。
沙蓓蓓笑道:“这木板铺得挺密实的,比飞夺泸定桥时候的泸定桥强多了。”
“我……晕水。”象哥挤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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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后很快就到营地。
这一晚的营地,令人不快,前面的人无视徒步的规矩,将垃圾都扔在地上,还有满地的人屎。
将可扎营的面积缩小了一大半。
也因此,隔壁队发生了剧烈的争吵。
隐约可以听见有人大叫:“你他妈的领的是什么队,我们都已经扎好营了,还让我们换地方?!”
沙蓓蓓很迷惑,因为隔壁队的行李渡过溜索后,是他们这一队的人帮忙卸的,那一队的人根本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何来已经扎好营?
由于太过迷惑,所以沙蓓蓓也就乐呵呵的蹲在一边听着。
领队却开始发愁水源的问题。
虽然,牛奶河的白色,并非是污染导致,但是喝进肚子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些担忧。
斌哥慷慨的把他个人携带的过滤水袋拿出来,帮了大忙。
这位现年48岁,头发花白的同志,平时不声不响,出声就是绝杀,出手总能拿出各种奇怪的东西。
s姐姐到达营地时,发现她带的充气防潮垫完蛋了。
领队在出发时,三令五申说不可以带充气防潮垫,第一是在高海拔上,用充气泵也无法真的将气充满,需要人力去吹,在高海拔吹这玩意儿能把好好的人给吹高反。第二是如果被石子之类的东西硌出一个小洞,整个垫子就废了。
s姐姐就遇到了第二种情况。
斌哥竟然掏出了第二个防潮垫。
正常人谁会想着带两个防潮垫呢!
顾淼总觉得,此人心思缜密,平时不声不响,但凡事全都有备份,几乎就没有他拿不出的户外用品,考虑事情非常周全。可能是某公司里的大佬。
后来,他才知道,斌哥果然是一家百年老外企的财务部大佬,比起假冒有钱人,跟领队撕逼了两个月的s姐姐,斌哥与领队交流时,一共就只有两句话:
“我48岁,爬过四姑娘大峰二峰,能行吗?”
“报名,一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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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营地后,一直负责做饭的大熊不见了。
负责切菜的不乖除了烧水,也没动。
据说今晚要吃现杀的活羊,大熊正在安排这件事。
嘴有两个功能,吃饭和说话。
没有饭吃的时候,就只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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