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唇瓣很干,额头的头发都被捂出?了汗。
“卓哥,我好疼。”
靳卓岐大步走了过来,趴在床边,看着聂召不太正常的模样,手足无措,不敢碰她,嗓子?眼发紧:“哪疼?”
聂召摇了摇头,从喉咙发出?类似呜咽的气音,很无助地摇着头说:“就疼。”
她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眉头皱得很紧,脖子?上都是汗,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此时?蓄满水光。
聂召呼吸都有些难受,她只是感觉疼,像以往一样,等手指真?的碰到某个地方,又觉得痛感并不是从那?个部位发出?的。
这种疼痛感足够让人抓狂。
她只能紧紧抓着被子?,全身都缩紧着,额头在枕头上蹭了蹭,试图能找到什么?办法缓解。
靳卓岐脑子?都空白了一秒,他?忙的快步去?书房拿手机,还?没走远,就被聂召拉住了手。
“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聂召紧紧抓着他?的手,手指很用力,整个人却看上去?格外?脆弱。
“在医院也这样,医生说,是我心理有问题,检查不出?来。”
靳卓岐侧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指,抿着唇问:“那?要怎么?做才会好点。”
聂召的声音骤然静下来,纤长的眼睫忽闪,眼睛都开始有些泛酸。
靳卓岐眼神逐渐冷却,手指忽然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整张脸都暴露在灯光下,神色平静。
“聂召,你可以割我。”
“别碰你自己。”
聂召忽然有些想哭,她张大眼睛看着靳卓岐的方向,伸出?手朝着他?要抱。
为什么?她要是这个样子?。
连她自己都不想要。
身上留了好多?好多?疤,丑得要命。
她恶心极了。
靳卓岐迅速把她整个人都环在怀里?,抱得很紧,能感觉到聂召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个不停,人一直再往他?怀里?缩着。
他?知道聂召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受不了,不会这样。
他?没丝毫松劲,只是没吭声抱着她,指腹擦着她眼角刚才残留下来的泪,很轻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唇瓣上厮磨着,一下一下的像是在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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