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姚慎顿时乐了。
陆清江小心翼翼打量杜微澜神色,见她和往日一样,心里有点不舒服。踢了踢姚慎的屁股,道:“赶紧吃饭,吃完饭干活!”
姚慎嘿嘿一笑,闷头吃饭。
吃过饭,陆母也帮着缝缝补补,杜微澜去厨房准备卤肉的材料。陆清江打发姚慎在院子里劈柴,自己钻进厨房洗碗。
他从小做惯了这些,陆母甚至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厨房里只有一盏油灯亮着。陆清江频频侧头看杜微澜,灯下看美人,轮廓格外柔和,橙暖的光照得人棱角圆润。
“怎么了?”
杜微澜无法忽略这道目光,简直是比陆银子用尾巴扫她的腿还明显。
“很久不见,想你了。”
杜微澜掰陈皮的手一顿,直接将整块陈皮塞进布袋子里。
“想就想,说出来干什么?”
“想一个人,就要说出来,让她知道。不然就是单相思了。”少年目光灼灼,可杜微澜偏偏觉得这目光像极了陆银子看骨头。
“缺了香叶陈皮和栀子,我出去买。”
杜微澜几乎落荒而逃,她不知道如何回应这样炙热单纯的目光。
她见多了利益熏心之人,见多了见色忘义之人,也见多了为权势,为金银,不惜泯灭人性的人。
无论是太子谢皎,还是孤女杜微澜,都见过太多人性扭曲的一面。太子谢皎高高在上俯瞰人间,被许多人逢迎捧杀。孤女杜微澜低入尘埃,多得是人轻视算计。
利用与欺骗,她见过太多。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只有无缘无故的坏。她的存在,无论任何时候,都挡了一些人的路,总有人要算计她。
偏偏陆清江像是泥泞沼泽里探出来的一片荷叶,干干净净,不染尘埃,不沾污秽,让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置。
想要继续逗弄他,又觉得不对。
杜微澜去买需要的香料,路过药铺,直接进去。不用问她就知道,之前准备的伤药,陆清江肯定用完了。
狗窝里存不住剩馒头,陆清江手里存不住伤药。
药铺的小童十几岁年纪,身上穿着灰布衣,头上戴着碧玉簪,见人就是三分笑。
“客官要些什么?”
杜微澜报了一串药名,小童立刻取出一大包药粉。
“这是前些日子多做的,只管拿去。最近不太平,姑娘小心。”
杜微澜不认识这小童,却认识他头上的簪子,之前清水县药铺里的老大夫,头上也有这样一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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