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说的是这个吗?陆清江那小子就是个骗子!朕要弄死他!”
谢行云的关注点完全不同。
杜微澜真觉得这人疯了,两件事完全不是能放在一起比较。她谈政治,谢行云却说这些小事。
“既如此,我问你一个问题。只有一个问题……我母亲,是否是临国皇室中人?”
啪嗒——谢行云手里的酒壶落地,骤然起身,踩着碎瓷片冲到杜微澜面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怎么,你也想逼朕?”
杜微澜扭头就走,她已经得到答案,不想和疯子交流。
“谢皎你给朕站住!站住!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今日就要弄死那小子!治他一个欺君之罪!此事与旁人无关!”
富贵立在殿外,见杜微澜出来,欲言又止。
杜微澜道:“叫个太医来,给他看看脑子。”
富贵一哆嗦,苦着脸道:“这话可不能让陛下听到,这一天天的,陛下也不容易。陛下最近身体欠安,整宿整宿睡不着……”
话未说完,富贵被一脚踹到地上。
“狗奴才,还编排起主子了!”
谢行云扶着门框,望向杜微澜,目光里竟是带着几分期待。
“听故事吗?听故事要喝酒的。我有酒,也有故事。”
杜微澜转身,那股子违和感再次涌上心头。
太怪了,谢行云是在示弱?
……
“无聊啊。”
陆清江蹲在班房发呆,姚慎早就走了,队长不让他走,让他修桌子。说这桌子是上百年的物件,不修好不让走。
陆清江疑心这人针对自己,这桌子怎么看都不像老物件。
“故意的吧?”
陆清江直挠头,“也不知道我娘他们到了没。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屋子呢,还有一堆东西要采买。”
他越想越觉得头大,想偷偷跑,又不敢。
但凡这不是皇宫,他早就翻墙跑了。
正想着,忽地听到动静,伸长脖子看,就见杜微澜提着酒壶,跌跌撞撞走过甬道。
“小蛮!”
陆清江冲出去,把人扶住。
“这是喝酒了?喝了多少?喝的什么酒?头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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