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拔毛,开膛破肚。
杜微澜是熟手,陆明在一旁看得认真,努力偷师。
“这一手,我怕是要练三年。”
杜微澜道:“一天十只鸡,一个月就熟练了。”
“哪有那么多鸡给我练啊,小蛮姐啊,你往后可不能这样显摆技术,要不然活都让你干了。”
杜微澜手一顿,将鸡塞给他,站在一旁看热闹。
“说得很对,我看你有学习厨艺的天赋,以后由你继承我的衣钵。”
“啊?”
陆明手上不停,磕磕绊绊忙碌着。小乞儿出身的他,哪里杀过几只鸡,熟练度实在不高。
杜微澜要求不高,能处理干净就行。她指着笼子道:“鸡鸭鹅一共还有二十只,可以天天练,一天一只。”
“天天吃肉,比过年还好呢。”陆明嘟囔着,继续忙碌。
他倒是聪明,也能吃苦,虽不熟练,但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子认真。
临近晚饭时分,陆母装了一篮子羊肉锅盔,外加自家做的辣炒鸡丁,托姚慎带着陆明去给县尉宁全安和那位叫陈舍的将军送吃食。顺便也去看望姚大娘。
姚大娘的伤还没好,独自一人,干什么都不方便,陆母时时挂念。
姚慎感激陆家,对陆母的安排自然无二话,直接带着陆明出门。到了晚饭时分,隔壁冯婆子又来给秦钰喂饭。
秦钰自己不想吃东西,可被这老妇人饱含泪水的眼望着,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顶多克制让自己不要吃撑。
陆母乐见其成,冯婆子见秦钰如同见了自家儿子,也是高兴。这几日连脑子都清醒了不少。勉强能分辨出,秦钰不是她那个战死沙场的儿子。
吃过晚饭,冯婆子揣着充当报酬的锅盔回家投喂孙子和儿媳。
陆母给陆清江的伤口换药,顺便给秦钰上药。秦钰只有胳膊上有皮外伤,陆母看这人半死不活的模样,便认认真真包扎,小心翼翼,动作轻柔。
陆清江冷眼看着,郁闷道:“娘。就他那点伤,吐一口唾沫就好。用不着费力气。你不用这么小心。”
“你以为谁都和一样,皮糙肉厚?”
陆母收好伤药,剜了儿子一眼,径直出去。不多时端了两碗汤药回来。
“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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