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位已过而立之年,出道快十年的姐姐,两人的老家相离不远,见得多见的广。她悄悄的拉了章江燕几下衣角,趁人不注意,连连向她摆手。
章江燕沸腾的血猛地凉了下来,头脑开始冷静,想方设法推掉了刘老二的盛情邀请。
下班的路上,章江燕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悄声问起老乡:为什么不结这个人的人缘?为什么要推掉刘老二的邀请。道内不是有口口相传的赚钱口诀,就是个孙子,你也要当爷爷巴结,谁的人缘好,迷住的人多,谁的财源滚滚?
章江燕到底是个雏儿,弄不明白,流氓披上了礼貌的外衣,到底是多残忍。
老乡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一点章江燕的额头:那是泛泛说得,这实施起来就得区别对待。刘老二是谁?那是黑社会!哄死人不抵偿,没钱不说,那手段是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他数钱?一旦入了他的毂,就怕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别看这几天,他对你挺好,一旦他和你上了床,就成为了他的奴隶,听凭他的摆布。就是拿你去放鸽子,你也无法挣脱。是的,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挣钱,但也是有些可为,有些不可为。钱有时候是咬手的。
回到住处,姐妹们三三两两开始回来。听老乡说到刘老二的事,一个个鸭叫鹅鸣的嚓嚓开了:
憨小妹妹哊,干咱们这一行的,谁没有老铁。本事越大,魅力越足老铁越多,钱吗也就会滚滚而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可老铁不是人人能当得,那好比到市场买菜,要挑挑拣拣的呀。
章江燕被大家说愣住了,从出来那一天,她就没打算卖身。从本性上来说,她不善于调笑,也没学会媚态,在那件事情上不但没有热望,而且还有些性懵懂。
看到章江燕发愣,几个早已游戏人生的姐妹,也有些蹙眉:刘老二这样不入流的小混混、黑社会,沾上他,就如粘到薄鸡屎,你甩不掉洗不净。妹妹吆,你在这个城市难混了!
看到江燕泫然欲滴,两只手互扣着指甲,大家心底很是不忍。
好久,一位妖娆富态的大姐叹了口气:但愿你生命里的贵人早日出现!只要他有权有势,就会天开云散,有贵人罩着,刘老二这样的小混混算得了什么。
过去有钱人家的闺女好说,千金易得,有情郎难求。现在的江燕最缺的是钱,贵人更不知在谁的腿肚子里抽筋呢?有情郎,我这样的人,还配能有个有情郎?章江燕暗暗伤心,泪水不觉得坠落下来。
见章江燕实在没法摆脱困境,所谓的命里贵人还不是镜中月,水中的星。那个经历丰富,在道上经过风浪的富态大姐叹了口气:你们大家说的都不着调。章江燕是事情已经很急了,如果我没料错,明天刘老二还会到店里去。折回去,就怕不能善罢甘休了。
目前最好的办法,是让章江燕躲一躲。躲哪去?凭她的姿色和手段,高级宾馆,她没条件。去大酒店陪酒,她还不谙风情,人也不够妖媚,再说那地方刘老二也容易找到。我看,不如去浴场。一是那里比较隐蔽,朦胧胧的大厅,算是个比较高档的消费场合,没头没脸的在那里真不敢放肆。不是特意去找,还真不容易轻易碰上。再说,那里足浴的、修脚的、按摩的活江燕一学就会。有钱有势的人,特别是那些拉关系找门路的人好去那里,弄不好江燕命里的贵人就在那里。
无怪大姐妖娆富态,见识都比别人,高出一头。章江燕想到这里,心里安定了许多。
姐妹们听了都说好,可到哪个浴场呢?现在的浴室名目繁多,养生的、汗蒸的、、桑拿的、健体的,名字不同,货是一路。
还是那个姐,仔细想了想:明天我去给你落实一下,最好跟我去混。不过,明天江燕最好避避风头,暂时别干了。
章江燕高兴之余,嘴噘了起来:那怎么行,一天不干,我凭什么吃饭?
到底是经的多见的广,那姐略略沉吟:这样,你明天去是去,但千万不能和刘老二黏糊。
接着她又转过脸,对章江燕其他的老乡:你们明天多费些心,千万关注江燕一下,别让她出事。到浴场的事,我明天尽量办好!
第二天去足疗店时,章江燕脚有些发软。想的多了,心里害怕的紧,原先对刘老二有的一点好感,全部转化为恐惧。有一步没一步的,磨蹭进店门:难道我今天过不去这个坎吗?
该来的还是来了,只不过时间推迟到了中午以后。
刘老二第三次来足疗店了!
刘老二醉醺醺的,热情的招呼五六个人进了店。他找的足疗技师点名就是章江燕,虽然,章江燕当时手里有活。
刘老二今天脾气特好。没大咋呼喊叫,而是点了颗烟,半躺在按摩床上,吞云吐雾,耐心的等待章江燕。
好容易等到章江燕那边下了钟点。刘老二忙冲章江燕扇扇子样连连招着手,嘴里一声连一声的喊:这边,这边!
看到章江燕提着小凳子怯生生的,极不情愿的艰难挪动着腿。刘老二像是麻醉了半边身子,咧着大嘴笑着:怎么,刚过门的小媳妇?受了公婆多大冤屈似的。来,快来啦,心里有什么不愉快,哥帮你捋捋,包你身心恣得上天。
待章江燕端来一盆泡着中药的热水,将他的脚慢慢放进盆里,他嘴里愉悦的发出响尾蛇,丝丝啦啦摩擦尾巴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快乐到极点的哼哼恹恹着,半眯缝着眼,进入半仙世界。
章江燕心里暗喜:看样子今天躲过了一劫。
当章江燕把他的脚浸泡揉搓一阵,水温渐渐凉下来。每条骨头节都像拉开缝以后,将他的脚轻轻插杆,用一条毛巾裹住左脚保温,抱着他的右脚往上边轻轻涂抹着凡士林油。开始揉搓,点压,摇动。
酒醉心不迷,刘老二从云雾中回到了人间,直勾勾盯着章江燕脸蛋、胸脯。心里琢磨着:这女子还是个生瓜蛋子,老天爷活该叫我尝尝鲜,不再喝刷锅水。据说,第一次的女人特别好控制,催命符就像攥到了征服她的男人头上,让她向东不向西,让她撵狗不去撵鸡。要想让她演仙人跳,色情并茂的胜过演员;要想用她赚钱,解开裤腰带就可以来;那降服的女人,是最好的工具。西关的陈四虎,不就是囚磨住几个女人,放鸽子、去陪睡,钱大把的涌进来吗?
想到这里时,见章江燕已经料理好他的两只脚,开始抓起他的手臂开始抖动放松,准备给他做上半身按摩。
刘老二半眯缝着眼,呲牙笑着,嘻嘻的看着章江燕在忙活:别说这女人五官、脸盘、身材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搭配在一起,倒是十二分的诱人。特别是她那又白又嫩的皮肤,活活的鸡蛋白呵。女人,刘老二见过经过的多了,像这样嫩生带着泥土气的,他还真没经历过,抱在怀里鲤鱼打挺的感觉一定很新鲜。
想到这里,刘老二从丹田往下热烘烘起来,就连被酒精麻木的小老二也眼镜蛇样的昂起头。看到章江燕低头操作,两只嫩乳粽子样的翘起、蹿动,心里一激灵,抬手闪电样的插进章江燕的领口。另一只手,揽住了章江燕的纤细的腰,就要往怀里搂。
没有任何征兆,来不及反应,章江燕被他出其不意的袭击,吓得恐怖的喊叫了一声。
众人被吓得都转脸看来,见是男女调情,见怪不怪,风月场合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符合市场规律,不由的嗬嗬大笑起来。
这种场合,不堪的场面经常出现,只要不出人命,问他作甚?料想众人面前也只能是走走场面,办不了实质的事。狗吗知时不知羞,人哪知羞不知时。场面上也不过是玩玩,闹个乐呵,实质的事还得去找小房间。
章江燕到底能否逃出刘老二的魔爪?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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