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彻底清除太湖匪患,陈天华决定将这些顽固不化分子,由自治区进行有强制性劳动改造。
现在马上面临过年,这些家伙又跟难民混在一起,二万多人的安置费用不少不说,关键还有治安问题。
此时此地,如此大规模的聚集一起过年,让不让他们喝酒闹一闹,总得允许吧,按照新的感化政策,不至于把他们都当成罪犯,严加关押吧。
可适当放开,一旦有人煽风点火,便极易生出事端。
真出了这样的事情,就不好收场,除了举起屠刀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
而一旦举起了屠刀,这长期以来的感化政策,优待俘虏政策,还有深远影响等,这些心血可就白费了。
“召骆一鸣,路道明前来议事,请纪参谋总长,李兴鸿司令,许云媛司长,廖省督,郑督办等人,请他们也过来发表意见。”陈天华吩咐道。
纪春生,李兴鸿都把家眷子女等接到这里,煤广新城各方面条件,并不比杭州府差。
许云媛今年也准备接儿子在新城过年,不回上海了。
廖云鹏,郑坤他们本身就是煤山镇人士,过年当然得回来。
何况,他们这批人可都是自治区老人,元勋,是陈天华核心中的核心,小集团。
他们安排完手头工作,相约回来过年,忙碌了一年在外头,准备在家里待上一个月。
骆一鸣是目前煤广自治区行政长官,廖云鹏,郑坤他们离开之后,这里都换了一批新人上来,陈天华都不是很熟悉了。
路道明是驻守煤广自治区的守备旅旅长,他的旅并不算满员,五千人马,但要负责包括北部在内的广德山脉,他这点兵力确有些吃紧。
这次二万多的俘虏加难民,他是苦不堪言,所以,才斗胆来找陈天华请示汇报。
这批人过年怎么办?
“此事万万不可放开,严加管束!”李兴鸿反应十分激烈。
“此事大有风险!”纪春生也是连摇其头。
许云媛垂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很明显,她没有表态,便是表态了,显然也不大赞成在上林坡,给难民俘虏们放松过年。
陈天华看向骆一鸣,“骆主任,你是自治区主官,你说说自己的看法。”
骆一呜看了一眼上面的几位大人发言,他欲言又止,憋了半晌,道:“职下没什么主意,全听大帅即各位长官作主。”
陈天华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不由失笑,笑声中却又掩饰不住怒意,呵斥道:
“骆主任,你现在是自治区政务委主任,治下百姓近百万之众,如今的你可不是当初知县了,你是我陈天华麾下的重臣大员,什么叫没主意,没注意本帅让你坐镇煤广新城,难道我看错了人,还是你心里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陈天华以前极少对手下文官,如此大光其火,这次不知怎么啦?
听到大元帅大声斥责,骆一鸣吓得脸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他走到堂中央,卟嗵一下跪倒在地,“卑职知罪了。”
陈天华哼了一声,“知罪,你知什么罪了?!快起来,新政府里不兴下跪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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