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向下瞥见,山坡上一堆乱石掩盖地方,感觉到里面有座规模不小坟冢,内心原始盗墓愿望又在萌动,
扭头瞥见站在山岗上,佝偻着腰的爷爷,酸楚在心里蔓延,想盗墓冲动消失了!
“爷爷,背阴面土是湿凉,硬着太阳土很干硬,能感觉到土下格愣格愣,下面埋藏顽石很多!”
“阳面,石在土浅出藏;阴面,石在土里面包裹着;这跟春夏气机上升身上皮肤骨头柔和,秋冬气机下降骨头跟顽石一样咯人一个道理!”
家驹领着煦江走下山坡,虾馍扭过头来,“你们又给谁看风水呢?!”
煦江忘记爷爷就在身边,张开双臂跑过去,“虾馍,你在河里捞什么?”
“捞虾馍啊!”虾馍手中攥着几只大虾馍,递到煦江胸前,”送给你们几只,很好吃!”
煦江回头望着爷爷,双手把虾馍伸过来大手向回推,“这河里水这么急,你好不容易才捞到这么几只,我不能要你的!”
虾馍脸上笑容沉寂下来,“这虾馍河里多的是,你不要我就放了!”
说着虾馍把手伸到河里,煦江蓦然意识到,他肯定是哪里伤着虾馍,连忙摆手,“别…别别……我要还不行吗?只是今天出门急,拿什么东西还礼?”
虾馍脸上露出笑容,“这虾馍又不是我养的,不用还我!”
家驹赶过来,伸手在篮子里掏出一把榛蘑,“怎么能让你吃亏,我拿这个跟你换!”
虾馍没想到,附近山上竟然有榛蘑,连忙把家驹手推回去,“这可不行,上等榛蘑,市价可值百金,几个虾馍可值不了那么多钱!”
“哪有,都是一帮人在那瞎嚷嚷,再说我这榛蘑也不是极品,你要不收我手里榛蘑,我也不能要你一上午辛苦扑到虾馍!”
煦江凑过来,“爷爷,我怎么没看到采榛蘑?”
“臭小子,你认风水时,爷爷难不成杵在原地?!”
寒暄一番后,家驹手里拎着方形竹篮装的满当当,指着匆匆流过河水,“气界水而止,在地脉中涌动着气,碰上河流中奔流的水,很容易被水向下游带走!
还有一点,这条河水流这么急,下面八成是条枯龙,气脉不入枯龙,这句话才算是气界水而止真正含义。”
“如果这里只是条浅浅小溪,与对面借土而连,就不能说是,气界水而止!”
正在煦江领悟这番话意思时,不远处传来,“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虾馍吧!”
旁边家驹也是一震,“孙子!你说什么?”
他目光向呼救方向望去,这里恰恰是水流最急地方,也是肥美虾馍最多地方,“不会是虾馍吧!”
家驹倏然脸色青白,“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望着煦江甩开膀子向水流最急处奔,“傻小子,你跑到那就行了,可千万别往下跳!这个事,你爷爷擅长!”
等祖孙俩气喘吁吁跑过来时,一块边缘锐利石头上,放着3、5个大榛蘑,落水的只能是虾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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