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涵旭把金锭砸成小块后,收进怀里,把玉石玛瑙做五供摆出来,又有些依恋收起来,最后把玉斧丢下,在棺椁前面点燃一炉香,面向棺椁磕三个头,出去了!
他转身出去时,棺椁剧烈抖动,不知多少年积攒灰尘飘散到空中,
身后一炉香紧跟着砰然炸断,香灰飘散在空中,余下半截香两边长,中间折断下来,赫然组成凶字!
只是这些他都不知道……
章涵旭回到家,推开屋门,家驹目光落在他脸上,窥见章涵旭脸上笼罩着一股黑气,劈头就问,“章涵旭,你干什么去了!?”
他怕爷爷看穿,忙低下头,盯着脚下地面,把抓来药打开,放在家驹面前,“爷爷,这药没有问题吧!?”
家驹瞥见药里赫然有,一大段长白山人参,“哪里来到?!我们家还没有富裕到,买的起长白山人参!”
章涵旭猛抬起头,“2年前我没有护住夫人,2年后今天,我不能再失去您!”
家驹气的把被子从床上蹬掉,“屁话,人老总要走向那一步!
你还年轻,以后说不定能赶上好光景。
我这一辈子盛世见过,乱世见过,亲人就在我身边死,我却无能为力。顺手救起一位路人,竟成一生朋友!”
章涵旭把小金块都抖落出来,脸上青白,“反正,我已经把金锭敲碎了!再还回去也没有用!”
家驹气的胡须都发抖,“你上回请回来,根本就是个卖药的,再去请吧!”
章涵旭把被子小心替家驹盖好,“可郝大夫已经辞世了!再找谁呢?”
“请识字先生再给你推荐一个!”
章涵旭低着头,望着药壶里煮着药,期期艾艾,“那,这副药……”
家驹无力挥挥手,“我看了,这副药都是补品,虽不治病,但也不是毒药!”
章涵旭转身离去,找到鹤年堂识字先生,“先生,请问,有能治老年病的吗?!”
正在这时,耳畔突然响起一个熟悉声音,“老爷子用了我开药,好些了吗?”
正准备回答他识字先生倏然煞白,再也不敢说什么,他只好硬着头皮,去跟这位大夫打招呼,“自从吃了你的药,爷爷身体好多了,准备再来抓几副!”
大夫目光狡黠,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带资费了吗?”
他取出一块金,大夫满脸都是酒窝,充满真诚笑容,把塞得满满几个纸袋交到他手中,“吃完我这几副药,老爷子一定能下床走路。”
章涵旭拎着一沓药袋装作走出去,到附近回字巷一堵墙后,斜嘘着走出鹤年堂大夫。
只见大夫两手插兜,嘴里吹着小曲,旁若无人向前走着,他一直跟到天香楼。
目光随着这位大夫上天香楼,双手攥拳咯吱作响,整个人脸上血气上涌,牙齿咬的咯吱响,“这是什么大夫,进入跑青楼……”
他迅速折返回鹤年堂,“先生,请您帮我推举一个真正大夫吧!”
拎着识字先生举荐大夫回到陌路坊,“爷爷,我找见真能治您病的大夫了!”
岂料,这一举动为他埋下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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