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鬼帅温和的一笑:“钟大人,何必动怒。”
这一声笑虽轻,但立时冲散了钟钥的威压,群鬼如释重负,接着又大叫起来。
钟钥眼见厅中又乱,如同满桶的火药,一个火星溅上去,就会炸的天崩地烈,偏自己的妻子和亲信石敢当都不在。一旦鬼帅号召群鬼对自己发起攻击,那时自己纵天大的本领,也无法战胜这许多人。当下冷声道:“这十几年来,老鬼王谢世,新任鬼王下落不明。在下身为大人,代鬼王之职主掌鬼域事务,若有不当,各位可向阎君处汇报。可是诸位没有这样做,却是要强行逐在下离开。那么,依鬼域规矩,想为鬼域大人的,可以挑战前任大人,胜者继位,但不知谁来挑战于我?”
眼下,能挑战自己地位的人,只有鬼帅一人,若不解决鬼帅,今日之事绝不了局。但鬼帅向来本领高强,绝非易与之辈。可是事情逼到这步田地,却已成唯一的办法。
哪知鬼帅却不上当,还是温和的一笑:“大人,最后再叫您一声,大人。眼下我又何需与你动手?我给大人看两样东西,如果大人还在乎他们的生死的话,就束手就擒,一切还有转机,不然的话,就休怪本帅不客气了。”
他轻轻击掌,后面鬼群如波开浪裂,散开一条胡通。几个牛头力士鬼哼哼的叫着号子,把两口大箱子抬过来,第一口箱子打开,群鬼皆是惊呼。那里面是寒气森森,如两个车轮般的大斧!
钟娉婷深吸一口冷气,一声惊呼:“敢当哥哥!”
佘夭这一下也是吃惊不小。当时在穆府,这对大斧曾逼得他险象环生,几次在生死之间徘徊,怎能不识。他忙收束心神,控制那铜镜,怕再因为自己两人的激动,让铜镜中的形象消失。不知是不是因为适才两人那一下心灵交融,此时铜镜显形却是稳定的很,并没有受到影响。
钟钥也是吃了一惊,他怒道:“鬼帅,你把敢当怎么样了?”
鬼帅略一低头,示意施礼,却笑道:“我能将石将军如何,他不过是大人庇护的那蛇妖动手时受了点小伤,在我府中休息罢了。”
“很好,很好。第二口箱子中又是什么?”
“来人,给大人打开,让大人看看。”
箱子一开,娉婷忽然大叫起来:“娘!”
佘夭定睛向箱中看去,只见箱中只有一个由地底幽兰编织的花环,在微微的闪着光。
“娘的束发兰花环,是我亲手给她编的!”
娉婷再也承受不住,放声的痛哭起来。
便在此时,那铜镜上的灵力渐渐消散,图像变得扭曲,隐隐听到鬼帅威胁道:“钟大人,就算你本领再大,尊夫人和你的得力手下的性命,难道你也不顾了么?”
就在此时,啪的一声,所有图像全部消失,闪动的境面重新冷却成一块冰凉的黄铜。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启动它啊,我要看父亲,我要看怎么样了!”
“没用的,灵力用完了。”
“我给你灵力,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快,重新启动它!”
佘夭苦笑一下:“现在不是我尽不尽力的问题,就算是我没有受过伤,内丹又在,而且精力充沛的情况下,这镜灵之术每天也只能用一次。与其你这样心急的去看结果,还不如想一想,如何把你娘她们救出来。”
第五章(下)
第五章(下)
三江期间,每日两更,有票的帮个票场,没票的帮个点场。司雨谢了。今天端午,大家节日快乐,多吃粽子。(佘夭做白娘子状:不要逼老婆喝雄黄酒,当心她们现原形)
“那我们该怎么办?”
“放心,你父亲和母亲都是鬼仙之体,就算被擒,也没有生命之忧,只是受些苦痛罢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离开这里,先去寻我的内丹,恢复我的体力,再去救他们。”
娉婷不说话。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你以为我得了内丹会不再管你?”佘夭十分不悦,觉得受了侮辱。
“不是,我是在想,我们怎么能离开呢?要知道,外面还有好多厉鬼在追我们呢。”
佘夭略一思索,道:“眼下的情况,与之为敌自然不是好主意,我们另行寻路离开。我听到这附近有水声,想来有条暗河。”
娉婷道:“是有条暗河,可是并没有路啊。”
佘夭笑了:“暗河就是路。可以把逐山还给我么?”
娉婷吐了下舌头,把神鞭还给佘夭。
佘夭听听水声来处,道:“再借我一点灵力。”
娉婷依言给佘夭输入灵力。
佘夭一笑:“看我的。”他略吸一口气,右手逐山神鞭如灵蛇翻卷,忽的向前延伸了开去。佘夭道:“跟着它。”
两人随在逐山之后,看逐山在某处壁角略一停,向前一扑,那石壁无声无息的就现出一个大洞。
娉婷在后面一吐舌头:“好厉害的家伙。想不到它除了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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