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每次碰撞,都激起一片火花,仿佛是在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火药。
张秋池主动进攻许久,却寻不到开璘破绽,哪怕分毫。
反观他气喘吁吁,开璘却连滴汗都没冒。
仍是不紧不慢,璘豳之雅。
这种差距悬殊之感,最是摧磨意志。
但凡有所自我怀疑,就等同投降。
步伐辗转,他们从门前战到路上,掀翻不少所过之处物什。
循着二人路线,可见灯台被削去半截。
长椅中间被劈砍出条沟壑,只互相依仗,这才没彻底倾倒。
地砖不时遭上一下,条条道道像是巨型食肉动物用爪子狠力划过。
终于,张秋池剑被挑飞,直直插到后方树干里,这才算了结。
“再来!”张秋池来了斗志,浑身血液正叫嚣沸腾,怎肯轻易结束。
开璘却垂下剑尖,转身便走向自己那方池子,“改日再续。”
张秋池快步跟上,屁股后头重新缀上两条刚“归家”的小鱼。
“再来一次!”
“开璘——”
“我这才刚到兴头上……”
开璘目不斜视,面上挂着笑,“你现在正兴奋。”
张秋池瞧着他那半张天生的似笑非笑脸,“我知道!”
“有什么关系!?”
“就是要兴致来——”
张秋池全神贯注在“讨价还价”上,并未注意到了什么地方。
“滚。”
张秋池还以为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被打断的话便又要续上。
结果刚张嘴,就这么被开璘轻而易举的揽住他腰,抱住就往水里跳。
张秋池被开璘制在怀中,面对着即便刚才剧烈运动,体温也没有丝毫上升迹象的胸膛,有些怔愣。
开璘方位与力道把控到位,此处深度合适,但他仍是让张秋池保持趴在身前这个姿势落入水中。
直到湿淋淋的衣服悉数躺在岸上,他才回过神来,对手脚麻利的开璘质问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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