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叹了口气,捂着脸,闷声道:“没有,你别乱填补。”
“那我行不行,你试试看?”
听着何君问这有歧义的鬼话,张秋池一脚踹翻桌子。
何君问好像对这种激怒张秋池的下场有所预见,躲得飞快。
只见桌子撞上他方才坐着的扶手椅,已然滚做一团“叮咣”飞到距离并不远的对面墙的挂画脸上。
挂画被冲击落地,同反弹了下的桌椅一起惨兮兮躺倒,再次发出声不小的响动。
何君问摇摇头,点评道:“你还是那么火辣。”
张秋池已起身揪住何君问领子,何君问欲躲开快落到脸上的拳头时,命澜和御宸打开门,命澜还吵吵嚷嚷道:“哥哥!哥哥!”
“快来!”
“看看这个!”
张秋池拳头想收已经来不及,但还是在克制之上又少了些力道。
而以何君问的能耐,这一被分神,原本一半一半概率落到脸上的拳头偏移稍许,打到脸侧……
何君问捂着腮帮子,站在一旁,看着命澜献宝似的,举起一根小树枝。
树枝上头有个虫茧,也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的。
他有些不知如何评价好,只得沉默。
张秋池认出这是蝴蝶的茧,但同好几种蝴蝶的都很像。
“这是蝴蝶的茧。”
命澜满面春光,“可以吃吗?”
但随即,他又否认了这个答案:“不对,这东西我有感觉,不能吃。”
张秋池用指腹轻轻蹭了下树枝上头的茧,温柔道:“把它放回去吧,能变成蝴蝶。”
“说不定哪天你看到的蝴蝶,就是它变的。”
命澜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应下,又旋风似的带着御宸跑了。
“再准备一批兵器吧?”张秋池像看不到何君问高高肿起来的后腮帮子。
他下手有分寸,这下不至于打掉牙,只是皮肉伤罢了。
更何况命澜这搅和,导致他下手其实更轻了些。
张秋池思索道:“命澜更喜欢普通长剑,御宸则是钟情阔剑,还得是越宽的越好。”
“别的就不要了,他们也不喜欢。”
何君问一边后腮帮子肿着,虽然自我修复能力强,但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这么快消肿。
这导致他说话时的模样有些滑稽:“你刚打完我,就要我做事,没有这种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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