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池大概想到了。
也知道他会这么直白。
“我有特权?”
开璘思索下,才说道:“你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让你来闲逛需要‘特权’这种理由吗?”
“……”
张秋池坐到他一旁,偏头看着他理所当然,甚至对自己想法颇为不解的表情,无语凝噎。
“那我能带上命澜和御宸吗?”
“不来里面,只在外头浅处。”张秋池解释道,“陪我看书太过无趣,他们又整日里无事。”
“随你。”
开璘答应的爽快,张秋池畅快不少。
其实若开璘没有这么孤傲,不像定时炸弹似的随时会粉碎所有人,再或者能好好沟通……
思及此,张秋池不禁暗嘲自己多愁善感。
“开璘,你有想做的事情吗?”
开璘这几天就像归隐居士,闲云野鹤,不问世事。
这让张秋池不禁想确认一番,开璘到底如何想的。
一国之主为他驱使,他又有充分能力与狂傲……
人类最美的是心,最丑也是,最复杂亦然。
它跳跃恒久律动,却也变得最快,难以捉摸。
张秋池早已不想琢磨过多对错虚度光阴,也不愿过多矫情世事无常人心之变,只无愧于心就好。
再多的,他无能,也无力去支配。
“现在?”
“嗯,现在。”
“自然是做些不曾做过的事情。”
张秋池思忖道:“你还有什么没做过的?”
“交配。”开璘理所当然道。
“……”张秋池知道他确实没有过配偶,毕竟这鱼不走寻常路,“还有吗?”
“好玩些的,也只剩征服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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