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挡在面前,都会勇往直前面对。
在感情上,之所以在唐少雨之后,一直无法肯定要去谁那里索取,亦或是如何确认方向,多也是托了这个性子的“福”。
归根结底,情爱之事在他心中,还是不及这些重要的。
张秋池之前就是发现了这点,才会表现出摇摆不定的模样。
他其实只是在失败一次之后,对于这些东西并不再那么看重罢了。
有便是有了,没什么不好。
若是没有的话,那也没什么所谓。
他还有更想做的事情,还有更大更远的心愿等待达成。
没抵达终点之前,或是没有出现发现这点的人之前,张秋池觉得自己大概是不会再过分涉足此间了。
开璘语带笑音:“我觉得你能猜到。”
张秋池久久出神不语,自然没有发现开璘已经坐直起身,正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开璘居高临下伸出只手,用虎口圈住他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
张秋池有些莫名其妙。
这人……
姑且算他是人吧,张秋池实在想不到该如何描述面前的开璘。
因为他在开璘的回忆中,看到开璘不光会捕猎那些生鱼下肚。
甚至还会吸取血液。
更夸张的是,开璘从海里瞧着打渔人当范本,摸索着找到将鱼尾化成腿的法子。
上了陆地去“学习”时,不光融入人群去饮酒、用饭等,还离谱的“品尝”了人类的血液。
话说回来,这人太过自来熟了。
可方才同何君问说话时,他语气十足高傲,完全不是这样。
张秋池也捕捉到些许刚刚何君问发觉的,开璘那种公孔雀开屏炫耀尾羽的架势。
可他与开璘这是第一次会面,没有过往相处,只有些开璘记忆作为参照。
他也只能联想到这种形容了。
张秋池仍不说话,视线也落到一旁。
开璘手下用力,将他下巴掐出条红痕来。
从指缝中,能看到那之下皮肤上的红渐渐扩散。
可想而知,他是用了力气。
张秋池缩脖子想躲开,却不如他力气大,宣告失败。
他眯缝着眼睛,本就狭长的弧度,现下更显危险。
开璘一字一句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张秋池敷衍道,“现在能告诉我吗?”
“呵——”开璘轻笑声,如金声玉振,还带着浑然天成的混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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