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珈第一次主动地挽上她,边走边说:“晚上我有课,你得陪着我。”
“咱们不回家吃饭了?”
“你就记挂着让我天天给你洗衣做饭。”
“钱都是你管了,你还想怎么啊?”??????
段清波不可思议地看着远去的一幕,满心酸涩难耐。不,他绝不允许他的鲜花插在比牛粪还不如的东西上。追出去的脚步又停下了,这女人真是蓝馨?若是假的,他岂不失了颜面。若是真的,他又如何面对昔日的恋人。这一顿到底失了勇气。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公司,立即被叫去见了父亲。
段锦荣正和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谈笑风生,男子身后还站着个青年。见儿子来了,段锦荣起身介绍,“清波,快来见过郑大师和他的高足。”
这两人是干什么的,段清波早有耳闻,他到底年轻,玄学之事自然不大相信,所以态度也不是很恭敬。
段锦荣老奸巨猾,怎会看不出儿子所想,当下加重了口气,说:“郑坤郑大师和常润常公子都是风水界的高人。当年我投资失误,多亏了郑大师替我摆阵转运。这些年来我每一次投资拿地都是靠着郑大师的指点,可以说没有郑大师也就没有今天的我。”
郑坤谦虚地说:“哪里哪里,若是段公没有福禄之相,郑某也不会鼎力相助。”
这话让段锦荣很受用,“上次在公司开会探讨的那几块地,我和大师去实地看了一下。我们一致决定拿下城南那块地。我想听听你的意见。”见儿子望着郑坤二人沉吟不语,段锦荣立即明白,说:“大师是自己人,有什么话直说。”
段清波强打精神,说:“城南那块地周围环境尚可,面积也足够大,只是那里现在是个贫民窟,住的人又多又杂。说白了,都是些底层穷人,这些人见钱眼开,光是拆迁费,就是个天文数字。公司拿不出那么多钱。”
段锦荣哈哈大笑,拍拍儿子肩膀,“清波,你啊,还是嫩啊。做生意不是摆在明面上做就可以,方方面面都要想到。那块地原来是个堆放垃圾杂物的无主空地,住在那里的人都是外来流民。这叫什么?这就叫违建!我们用极低的价格从政府手中买到这块地后,向政府投诉他们违建,借助政府的手赶他们走,不用花一分钱。再不行,可以去法院告他们,法律是好东西啊,法治社会要充分利用法律。”可惜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他即将面对的是些什么“人”。
“爸,政府不是我们家开的,会听您的?”段清波觉得没底。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个嘛,你去准备一下,今晚我带你去见个大人物。”段锦荣转而又对郑坤说:“也请大师晚上一同前去。这位大人物对大师的才学甚是钦佩,但求一见,还望大师赏脸。”
“段公哪里话,一切皆凭段公做主。在下师徒就不打扰段公了。告辞。”郑坤唤过徒弟,出了办公室。才走到转角处,常润问:“师父,城南那块地的风水真的那么好?左山右水,乍看似乎不错,但是徒弟总觉得不太对。”
郑坤赞许地看看徒弟,“常润说的不错。这是个蛟龙入海之势,若是在中间盖起高楼,阻碍龙入水,便乱了风水,是大凶之兆。不过为师用意不在于此。”
常润疑惑地说:“徒儿弄不明白师父的用意。”
“师父看中的是这块地上住的‘人’!贫民窟?哼,应该是群妖窟。常润,你知道吗,为师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妖,没有一万也有几千。真是天助我也。不过这么多妖聚集在一起,下手难了些。为师要借助姓段的力量,把这些妖分散,然后逐一收服。”郑坤得意万分。
常润有些担忧,“师父的计策虽好,可是坏了风水,姓段的卖不出房子,师父的名声不也就没了。”
“为师早就想好了。到时摆一个困龙阵,把山势压住不就行了。”郑坤对自己的实力很是自信,“常润,为师叫你查查那个僵尸的行踪,你有眉目了吗?”
常润赶忙回答,“师父,徒儿查了好久都没收获。不过最近这些时日,N大学里似乎有股不同寻常的尸气,徒儿估计那僵尸一定藏身N大。”
郑坤满意地点点头,“子时邪恶之物活动最盛,今晚我们师徒去探探N大。”
“可是晚上不是要去作陪吃饭?”
“场面上的事应付几句即可。”
果然,郑坤师徒在见过大人物后好一通吹捧,便借口修行之人要做晚功,起身告辞。听多了奉承话,大人物喜上眉梢也不在意,反而和段家父子亲自送出酒店大门。段清波眼尖,看到街对面搂着散步的一对情侣中正有许珈,他的目光既心疼又愤恨,心疼的是许珈,愤恨的是官三。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帮我查两个人。一个叫蓝馨,一个叫许珈,越详细越好。”
官三不知道此时有人正恶毒地盯着她。她陪许珈上完晚课,两人都舍不得打车,只好步行回家。深秋夜寒,许珈自然是要往官三怀里靠。官三对于这样的温柔求之不得,所以这外人看来这两人依偎的很紧。压马路不久,官三的手机响了,那个严重漏音的山寨手机中传出刁无手惊恐的声音,“官三,快来白鹭公园,出大事了。”
“你自己回家吧。”官三扭头就跑。
“等等我。”许珈紧追上去,边跑边暗自咒骂,天这么黑我一个人敢回家吗,那个小偷能出什么大事?
刁无手也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她倒霉的过了头。自从偷了秦初雪的钱包后,这个女警像发了疯似的盯着她。她不但丢了“工作”,连女朋友也找不到了。“工作”没了,她无所谓,反正以前挣得够她吃几辈子了。问题是没了女朋友,她有多难受啊。只要她一接触人,秦初雪就像幽灵一样出现,然后拿出警察的派头,当着她女朋友们的面不停地盘查,直到将女朋友们全部吓跑。她是无可奈何,没处发泄,快憋疯了。今晚,她小心翼翼出了门,溜达了一圈,没发现“敌情”,还沾沾自喜准备勾搭一个回去过过瘾,没想到刚要得手“敌人”出现。她如今也没劲发火,顺着马路牙就这么干走,跟秦初雪较着劲。这一走不自觉地来到了包圆的“办公”地点,偏巧宋雅也在。
自从知道包圆追自己是刁无手教唆的,宋雅就对这个偷儿恨之入骨。这么冷的晚上,自己不在温暖的被窝里,跑到这来虐待熊猫是谁的错?刁无手这个混蛋。宋雅咬牙切齿。听了许珈的建议,她和包圆开始了挂名的交往。本以为以她的蛮横能很快的让包圆打退堂鼓,哪知包道姑天生有一种异能,任你打骂,道姑都能虚心接受,然后屡教不改。比如说今晚,为了让包圆尽快的讨厌自己,宋雅极其不讲理的要求包圆去给自己买城南的红豆汤,城北的桂花酿,城西的小混沌,城东的大元宵。包圆一如既往的答应着,然后就是不动身。宋雅用自己能想到的恶毒词语攻击包圆,道姑一个劲的道歉,然后还是纹丝不动。
宋雅费劲了心思,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导致了一个可怕的后果,人家道姑更加认真的挣钱且更加不拿自己当外人。所幸道姑对那方面的知识贫乏,所以宋雅的人身倒是安全的,只是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今晚见到刁无手,她肯定没有好脸色。
在时间过了晚上十点,在两个警察和两个边缘人士对视不久,在公园已经无人,道姑准备收摊回家时,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朝她们走来。旁人不认识,刁无手却骇然,她急忙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惊恐地问:“灵玉,你怎么了?”
灵玉无力地靠在刁无手身上,美丽的脸庞满是血污,原本慑人的眼眸只剩下两个血窟窿,不断有血水流出。一道黑影闪电般直扑过来,刁无手一介凡人,哪里躲得过去,还好包圆在场,抬手射出一道灵符,将黑影击退。众人看去,分明就是个翩翩美少年,可眼神怎么就那么怨毒。
包道姑将大家护在身后,朗声说:“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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