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不允许同性结婚!”许珈开始冒汗。
包圆挠挠头,还是不明白的样子,“我结婚关国家什么事,又不犯法,警察又不抓。”
“你——”许珈还真没办法反驳,“宋雅的家人也不会同意的。”
包圆肯定不理解,“和她家人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娶她家人。”
“人家宋雅也不同意。”许珈要暴走了。
“所以我要追求她,刁无手说了烈女怕豺狼,一定要坚持坚持再坚持。”包圆普通话不标准,把“缠郎”说成“豺狼”。
“刁无手她一小偷,说话不能信。”许珈以为抓到了一个漏洞。
“为什么不能信。她出钱让我摆地摊,教我撒谎骗人,没有她就没有我的事业。”包圆眼神满是钦佩。“而且我核过宋雅的八字,我俩很般配。真的,我没骗你。”
许珈做了个深呼吸,“包圆,你可以去找个男人,”她用手一指早就围拢上来的人群。由于包圆的奇装异服,围观的人还挺多,不过人群中的男人们听到许珈“找男人”的话语,同时往后退了几步,生怕一不小心被个熊猫看上。许珈暗自叹气,继续睁眼说瞎话,“好男人多了去了,而且我们国家男多女少,你这样做,往小了说是,往大了讲是,总之男女平衡人人有责。”
“没关系,只有男人少包些二四六八奶,女人少做些三五七九小,人类一定会平和的,嗯,平衡。”包圆的口才显然被锻炼的不错,“刁无手说我是事业型的女子,最好找个贤内助,我也觉得自己长得挺事业的。再说,你不也和官三在一起吗。”
许珈摊开双手看着宋雅,意思很清楚,您自求多福吧。宋雅无力地翻翻白眼,一声尖叫,转身就逃,包圆紧追其后。
许珈擦擦汗,这圆道姑跑得还挺快。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她也该回去了。往前才走了几步,就见一大群校领导拥簇着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子向礼堂走去。她如遭雷击,下意识低下头,然后神差鬼使地跟了上去。
礼堂里坐满了学生,主席台上正中间坐着中年男子,紧挨着他的是个帅气的青年,这就许珈失神的原因。
“大家好,我是永恒地产的段锦荣,今天很高兴和同学们??????”台上的中年男人滔滔不绝。其实大家都知道段锦荣是永恒公司的董事长,永恒地产是全国很有实力的大企业,这次进军N市势在必得。
段锦荣说了半天,朝身边的帅气青年点点头。那青年会意,接口说:“学妹学弟们,大家好。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们。我叫段清波,也是N大毕业的,想必还有人记得我。我们永恒地产初来N市,需要大量的人才,首选自然是我的母校N大??????”,此人的幽默言谈博得掌声不断。
段锦荣满意地看着儿子。本来儿子才二十三岁,接班尚早,他本意是让儿子出国镀金,奈何公司内部派系分化严重,他需要可靠的帮手。他的如意算盘是尽快让儿子在N市立足壮大收拢资金,再回总部收拾对手。
台上讲得兴奋,台下听得有味。窃窃私语不断传到躲在角落的许珈耳朵里,当然主要议论的对象还是那位帅气多金的段公子。许珈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她有些弄不清自己的心情,难过?不甘?气愤?好像还有点无所谓?那人依旧英俊挺拔、依旧幽默风趣,自己与他台上台下离得不远,却已经是天地之隔。许珈自嘲地笑笑,转头想要走。哪知这一回头吓得魂飞魄散。身边的“人”披散着头发,一只眼睛耷拉在嘴角,鼻子烂成两个窟窿,浑身的血水不停地滴落。许珈牙齿打颤,浑身冰冷。她把自己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里,用尽最大的力气给官三发了个信息,“礼堂救命”。
最先赶来的是郎冰,她却什么也没做,只是拍拍许珈,以示安慰。官三随后就到,也不管场合,大吼大叫,“妈的,都给我滚,否则让你们死光光。”她忘了这些“人”早就死了。众人都被她这一嗓子给惊住了,待到保安反应过来时,官三已经横抱起许珈出了礼堂,边走还边抱怨:“看你吓成什么样子,幸亏我打电话叫郎冰先来。叫你有危险就大喊‘我是官三的女人’,你怎么忘了。妈的,今晚有朋友约我吃饭,看来是泡汤了。”许珈死命地搂住官三,把脸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任她说也不回嘴,只是不停地打冷颤。
包圆跑来见到官三她们,问:“怎么回事?这边突然间鬼气冲天,我过来看看。”
“这个学校脏得很。你怎么在这?也来进修?”官三闹不懂如今大学收人的标准了。
包圆没理会她,一拍脑门,“哎呀,我得赶紧去保护宋雅。”
看着包圆飞奔的身影,官三不明白地问:“这熊猫发什么疯?”
“发——情。”郎冰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也走了。
官三没心思管闲事,难得叫了辆车回家。看看许珈苍白惊吓的脸色,想想自己好酒好肉的饭局,官三心里不爽,又开始啰嗦,“叫你下午三点回家,你——”堵住她话语的是两片冰冷的嘴唇。
此刻许珈需要热量和安慰,需要汲取力量来克服恐惧。只是她选错了方式和对象。
官三大喜过望。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天上掉下馅饼落在嘴里,她坚决不能放过,当下捋胳膊挽袖子,毫不客气。
许珈本意不是如此。按照常规,在稍许亲热后,官三应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软化她那颗受伤的心。可是等到她觉得热量充足到快将她融化后,已经为时过晚。
“战争”终于爆发了。由于参战双方都是新手,没有任何经验,这就注定了这是场另类战争。战争进行的很惨烈很悲壮。攻的一方没有做战前准备,直接攻入城门。守的一方不甘心如此痛苦的失败,竭力地扑腾抵抗。半场喘息时,双方咬牙切齿,但是对象不同。官三咬牙的是成人教学片,理论与实践出入太大,理论上她身下的这位应该发出一种让她热血沸腾的声音,实际上声音是有,不过怎么听怎么像垂死挣扎的嚎叫,她还被不停撕咬着,实在费解啊。许珈切齿的是压在她身上的这位,撕咬中肉搏,肉搏中完成使命,这是什么,这不就是动物世界吗,她居然直接从人进化到动物了?许珈还来不及替自己祷告,下半场开始了。下半场是“登山”,登山大家知道,快快慢慢前进后退都得有规律。可惜啊,人家官三仗着自己主动的地位,不由分说拉着许珈一阵狂奔。到了半山腰,许珈累得实在登不上去了。官三不甘心,她的这方面的良师益友刁无手告诉她,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登到顶峰那是最大的耻辱,她牢记了这一点。于是官三的鼻孔喘着粗气,憋着劲非得要把许珈推上去。拼命地死拽硬拉后,可怜许珈刚到顶点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悲惨地昏过去了。官三顾不得劳累翻身下床,打开她的教学片仔细地研究着,她哪个地方做得不对呢?咋就这么费劲呢?
洞房的第二天,双方该如何面对?百般怜爱?含情脉脉?娇羞不语?对不起,以上的状况不可能出现在这二位身上。许珈起床时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尽管腰酸背疼浑身不舒服,但是架不住胃的抗议,只能强撑着下床。床单上的一抹红让她发怔。
官三从卫生间出来,嘴角还留有牙膏的泡沫,她也是刚起床,主要是观摩教学片太投入导致睡得太晚。见许珈对着床单上的血色发呆,她很不满,“愣着干什么,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你不饿啊。你看你,来个大姨妈都能把床单弄脏,还不赶紧去洗洗。磨磨蹭蹭,看来今天别开店了。”
火山终于爆发。许珈跳起来,抓起枕头对着官三一顿猛砸,发疯似地大喊:“我是第一次、第一次!你个混蛋,昨晚在我身上折腾时你感觉不到啊。你、你个混蛋,趁人之危,我都疼死了,你你你——”
官三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小声嘀咕,“谁不是第一次。你那膜又不是像城墙砖那么厚,谁能感觉的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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